立秋看向李中庸,“老二,你跟着师父的时间比我长,你知不知道师父去同官找谁?”
“不清楚,”李中庸摇头说道,“在我印象当中师父没去过同官,不过老大识得路径,想必之前跟师父去过同官。”
李中庸说到此处,冲长生低声耳语,让他将正在饮马的巴图鲁喊过来。
待巴图鲁过来,李中庸出言问道,“老大,你之前跟师父去过同官?”
“去过,咋啦?”巴图鲁反问。
“师父在那里有熟人?”李中庸问道。
“师父是南方人,雍州哪来的熟人,”巴图鲁摇头,“我跟师父去同官是找墓去了。”
“找到了吗?”“谁的墓?”李中庸和陈立秋同时发问。
“找到了,”巴图鲁说道,“谁的墓我不知道,但我记得师父说过那墓动不得。”
“为什么动不得?”陈立秋追问。
“想不起来了,”巴图鲁抬手挠头,“时间过去的太久了,我记不住了。”
“好好想一下。”陈立秋说道。
巴图鲁皱眉咂舌,努力回忆,“师父好像说过动他的墓会折寿。”
陈立秋无奈叹气,“动谁的墓不折寿啊,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那个人好像活了一百二十岁,师父说他是神仙转世的大好人。”巴图鲁说道。
“一百二十岁就是双甲,乃凡人的极限寿数,”陈立秋面色凝重,“此人很可能是道门中人,寿终双甲极有可能已经得道飞升。”
“我知道是谁的墓了。”李中庸正色说道。
陈立秋亦有见识,略一沉吟便猜到了李中庸说的是谁,“药王孙真人?”
李中庸缓缓点头,“雍州同官乃孙真人祖籍所在。”
巴图鲁对他们所说不感兴趣,“没事儿我回去喂马了。”
李中庸点头抬手,待巴图鲁离开方才显露忧虑疑惑,而陈立秋亦是满脸忧色。
“师兄,你们在担心什么?”长生小声问道。
二人都没有立刻接话,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陈立秋开了口,“药王孙真人乃道门前辈,在世之时悬壶济世,泽被苍生,他的陵墓万万动不得。”
长生不明所以,出言说道,“事急从权,我们又不……”
不等长生说完,陈立秋就打断了他的话,“此事无关乎仁义道德,而是孙真人乃应天降世之人,妄动他的陵墓会立遭天谴。”
见长生不很明白,李中庸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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