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预感。
熊孩子怎么抓了这么个玩意!钟的意思固然代表了“钟鸣鼎食”,可好歹也应该再抓个金汤匙才对,问题是这孩子偏偏只抓了个钟。这要是太平年月倒还罢了,可如今这天下大势,满人的前路已经是岌岌可危,说不准哪天北海军入关,大伙就得卷铺盖到雪域高原啃青稞去。
永琅祖孙三代一脉单传,这孩子如今才一岁,到了那地方要生个病可不是闹着玩的。看来怡亲王这一系怕是前景不妙啊!
之后众人去了筵厅落座,礼亲王永恩四下扫了一圈,奇怪的问道:“怎么今天没看见润圃小两口?”
绵标听了解释道:“上午和府派人来送了信,说是公主今早儿身子不适,请太医看了说是染了风寒,怕来了传染给孩子。”
两人说的是和珅的儿子丰绅殷德与和孝公主,原本前些日子递帖子都说好了一定到,谁知今天早上突然说来不了。不过人虽然没来,可礼物一大早已经让人送了过来,而且还是双份,是以大福晋和绵标两口子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说不出什么。
永恩点点头,再度扫视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怎么永鋆两口子也没来啊?”
绵标诧异的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兴许从海甸那边赶过来耽搁了?一会来了罚酒三杯。”
两人这回说的是康熙第七个儿子淳亲王允祐的孙子永鋆,此人在十几年前娶了和珅的长女,算是宗室里的和党骨干。在另一时空历史上和珅死后,他受到牵连,抑郁不得志,不到五十就病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旁边桌上的工部侍郎德成道:“说起润圃,来之前倒是挺听说了一桩事。”
“说来听听。”如今和珅权势滔天,无数人巴结讨好,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吸引权贵们的眼球。
德成笑着道:“其实也不是多大点事,我是听手下人说的,他家住在德胜桥北边的八调湾。说今天一大早从和府出来的马车是一辆接一辆,轿厢里都坐着人。车从德胜门出去往北去了,也不知道是干嘛。”
“莫不成是去北顶的碧霞元君庙烧香?日子口也不对啊。”礼亲王永恩眼珠转了转,招手叫来身后自家的太监,低声吩咐道:“去打听一下和府的动静。”
“嗻。”
这一切,坐在远处的董信臣自然是听不到的,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李秋澄什么时候到。然而他左等右等,直到宴席吃完了戏班子开锣也没看到对方的身影。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便决定继续等下去。两人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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