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自己所有。歇地没有实现轮种,地力自然下降,产出不足,然而伯克们哪管民众死活,赋税不仅一个子不能少,甚至还会多收。
至于强占手下属民女子,甚至玩腻了再换,那简直都不叫事,每天在天山南北各地不知要发生多少!
想到这里,王荣的心中已是满腔怒火,两条浓眉也愈发的靠近。
他是归德府人,确切的说是商丘人,参加北海军已经六年了。乾隆五十年河南大灾,商丘地区最是严重,都到了人饥相食的地步。他的母亲和两岁的小儿子被饿死,谁料埋下去当晚就被人挖出来吃了;之后在逃荒路上连老婆也被人掳走,下落不明。他和父亲两个人挣扎着到了开封,眼看就要饿死了,结果遇上了徐大用。
即便是去了北海镇,认识了无数跟他有着相同遭遇的人,他也不觉得有谁能比自己一家更惨。
好吧,关内的满清治下就算税赋再高,可只要不是荒年,总能有口饭吃;地主缙绅再霸道,可也没听说谁敢上门强淫妇女。
可回疆这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伯克权贵们肆意作恶,鱼肉百姓,简直无法无天!
他后悔之前出来的时候太急,没有带上电台,所以刚才只能让通信兵快马回去报告。这一来一回,就算再如何风驰电掣,怎么也得三个多小时。
突然,王荣等人感到脚下的地面发出一阵轻微的震颤,紧接着,轰隆隆的马蹄声也从东面传来。他登时面色一凛,立刻发出了全体戒备的命令。四周的村民见状,无不面色大变。
过不多时,就见在东面两里地外的树林尽头,一抹鲜艳的红色从地平线上跳了出来。随后,大约有一百多名北海军骑兵的身影出现在了望远镜的视野里。
“二连怎么也来了?”
看到二连的旗号,王荣感到有些诧异。不过当他见到二连长孙德胜,发现对方不仅带了野战电台,甚至连那名叫广福的维语教员也来了。
“营长看你走得急,没带电台,就让我来了。”
王荣本能的感觉不对,电台虽然贵重,可也犯不上动用一个连的人马。他在众目睽睽下,拉着孙德胜到僻静处一问,这才知道沙迪克的事连副旅长巴彦都知道了,听说后气的直骂娘。
“我出来前听团长说,副旅长已经向司令部打电报了。等着瞧吧,这事小不了!”
王荣叹了口气,将织毯匠两口子的事也说了,最后道:“那位伯克可真是作死!”
孙德胜皱着眉头听完,想了想道:“哎,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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