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数天前,新任“定北将军”福康安已经带着手下将领抵达了盛京,不过因为各地增援的清军还未全数赶到,福康安就停留了两天,同时落实北上的粮草物资和武器装备。
北海军进攻吉林乌拉这么大的事,即便庆桂身为经略大学士也不敢自专,他亲笔手书一封给福康安的信和一份奏折,命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向抵达盛京的福康安和京城发出告急。
从盛京到吉林乌拉的驿道是七百六十里,两名信使,一人双马,再加上沿途十座驿站更换马匹,福康安明天下午就能收到急报,可是北京城那边则要等到四天以后。等乾隆看到奏折再发上谕,那至少得八九天见了。
不得不说,庆桂的的整个防御方案十分完美。问题是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蒙古河南岸的清军大营一大清早就被北海军攻克。
蒙古河大营被攻破后,副都统那奇泰便带着一千多残兵向西逃到了位于珲春河河谷营城子堡垒。这里位于后世大龙岭山脉的南侧、珲春岭西侧,两侧高山林立,中间是是河谷平原。而清军在此修建的堡垒则位于珲春河北面的山上,地势极为险要,易守难攻。
那奇泰一行人进了堡垒,刚吃了两口饭,屁股还没坐热,一名哨探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大人!大人!不,不,不好了!北海兵来了!”
“什么!”那奇泰大叫一声,连人带屁股下的椅子一起翻倒,后脑勺碰到床沿,磕出一个大包。
他顾不得起身,口中胡乱嚷嚷道:“开炮!炸死他个王八蛋!”
等亲兵急忙将他扶起,那奇泰接过手下递来的头盔一戴,后脑勺的大包被膈的生疼。此时营城子堡垒的守将也走进屋内,请示作战部署。
那奇泰抄过亲兵手中的千里镜,走到用条石和糯米浆垒成的护墙边缘,举目望去,只见堡垒东侧两里多地外的山林中,一面北海军的红旗若隐若现。
他头也不回的问道:“来了多少人?”
营城子守将道:“据哨探所报,先到的北海兵有一百多人的样子,不过后面十里之外则是敌军大部。”
那奇泰面露狰狞,口中喃喃道:“既然你不给我活路,老子就跟你们拼了!”
他收起千里镜,对那名协领道:“你带二百火枪兵从后山绕到那些人的北面,听到这里的号炮声,就用五龙出水阵型开枪轰他们,把他们往河岸上逼。记得,攻势务必要连绵不绝,火枪打放瞬息不停!”
“嗻!”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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