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的一听枪响,立刻就从太师椅上出溜下来,随即一个翻滚,趴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寻找藏身之处;而直不楞登的则气的浑身颤抖,指着两名北海镇的士兵就想破口大骂,可眼前的血腥景象却惊得他们嘴角抽搐,根本说不出话来。
比如布政使许藩台,这位乾隆三十三年的解元,三十四年的进士,当过大主考的学究型官员,此时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不住的冷笑,可不住颤抖的双脚却出卖了他,这位已经被吓的走不动道儿了。
而身为巡抚的图萨布更是做过兵部主事、镇压过苏四十三起事的人,他可是经历过战阵,一听枪声立刻就趴在了地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口中不住大叫道:“来人!快来人!”
与此同时,其他三个北海镇士兵也冲了进来,他们端着枪口中大喝道:“都不许动!趴在地上双手抱头!”
另一边,签押房内的孙士毅等人看着倒在门槛上中枪身亡的亲兵,脸色变得铁青,不可控制的浑身哆嗦起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屋内几人只见一个身高八尺的汉子飞快的探了两下头,然后才走了进来。此人头戴一顶盔帽,穿着一身稀奇古怪的衣服,浑身鼓鼓囊囊也不知装的是什么,脸上还蒙着一块深色的丝巾。
“哪位是孙总督?”赵新好奇的扫视屋内的五个人,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在桌案后一动不动的瘦削老者。
“你就是孙士毅吧?”
明亮的烛火下,削瘦的孙士毅胡须花白。他今年已经六十六岁,不过对于部堂级的封疆大吏来说却是正当年。
此时的孙士毅只感到腿脚发麻,根本站不起来,他于是冲北一拱手道:“本官,总督两广等处地方提督军务、粮饷兼巡抚事......”
“行了,说你是不是就好,不用报官名!”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孙士毅突然心中一动,随即双目圆睁,怒视对方道:“你就是赵新?”
“孙制台,有什么话去白熊行再说吧。放心,我不会杀你。”赵新心说你不是在白熊行外面砍头恐吓示威吗?回头得好好恶心恶心你!
不过眼下赵新他们只有十一个人,一旦城里的八旗驻军反应过来,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一个都跑不掉。于是他直接命令手下的两人:“把他们都捆起来,用绳子绑成一串儿,马上押走!”
此时屋内的一个幕僚手作戟指,厉声道:“贼子敢尔!哎哟!”
回答他的是一个士兵手里的枪托,顿时就把那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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