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桑皮纸包裹的小判金,推到片山勘兵卫面前。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片山勘兵卫愕然。
“昨夜,我见到了在下的主公。主公听说了您的事情后,对您十分的看重。不过,主公他希望您能留在此地协助我们运送流民出海。另外,主公让我告诉您,明天春天,我们还会回来转移流民,希望到时能得到您的帮助。”
片山勘兵卫严肃的看着面前的胜海舟,过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看来我是没有获得那位大人的信任啊。”
“不不,阁下您误会了……”胜海舟连忙解释。
片山抬手示意打断了对方的话:“我没有误会。毕竟我什么都没做,只凭你我之间的闲谈,怎么能让那位大人信任呢。一切我都明白了,请放心,我会尽力协助这件事的。”
“那么这个,还请阁下您收下。这也是我们主公的一番心意。”
“!!!”这年月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片山想起家中妻女以及一天一个价的大米,无奈的摸了摸剃的发亮的头顶,尴尬的笑了。
“好吧。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说罢,片山便将桑皮纸包拿起,揣入袖中。
看到对方拿钱了,胜海舟这才放下心来。
另一边,赵新一肚子怒气的回到了酒店住处。刘胜这时已经回国找人去了,他们俩约定的是刘胜大后天回来,这也是他为什么对胜海舟说两天后行动的原因。
等赵新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判断也可能武断了,毕竟不能用现代人看人看事的眼光去看待古人。
反反复复的来回想着,赵新也就睡着了。
两天后,刘胜在中午时分敲开了赵新的房门,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跟我一个班的,叫赵亮。他退伍后用退伍费和别人合伙开了家金属加工场,结果被当地认定为落后产能,厂子给关了,退伍费也全搭进去了。”
“继续。”赵新不置可否,他希望了解的更多。
“先给我倒点水,我这下飞机再换新干线一路杀回,气儿都不带喘的。”刘胜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说道。
赵新嘿嘿一笑,起身将自己刚沏的绿茶递给刘胜。
这厮是真渴了,一边小心的吹着,咕嘟咕嘟来了好几口,这才说道:“我可没透露秘密,只是跟他说有个地方急需,就算是落后产能也要,不过离家有点远。赵亮一听就动心了。他也没辙,退伍之后就一直干加工,别的行业他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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