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护不住了,必须得让出来。
“那我现在怎么办?”,钱老幺有些急了,因为他知道那其中有多少好处,就是他负责那些事的时候,没少从里面收到好处。
仔细一算,自己当初截胡了人家多少好处,能不被人记住吗。
换做是他,他肯定也会记着,等到机会到来,再报复回去。
“我怎么知道!”,秦淮茹苦笑起来,头疼道:“以前你们得势的时候,人家自然退避三舍,现在李副厂长无法起势,你们在人家眼中就是拦路石,有机会把你们排挤离开,当然不会留手。”
“那许大茂他们为什么没被排挤呢?”,钱老幺有些不爽愤愤出声,据他所知,许大茂私底下也没少搞到好处,就是做得隐蔽而已。
“估计人家只拿该拿的吧。”,秦淮茹悠悠一声,就许大茂那个人精,在这种事上的做事风格,肯定比钱老幺注意多了。
钱老幺:……
好吧,都是独吃独占的锅!
“我现在也没负责那些事了,好处是几乎没有了,他们何必再针对我呢?”,钱老幺蛋疼得不行,愤愤道:“这不是落进下石吗。”
“人家能不落进下石吗!”,秦淮茹白了钱老幺一眼道:“你想想,既然都选择报复你,那就得做绝,难不成还会让你缓口气,让你看到机会反击回来。”
“钱老幺,跟那些人精相比,我们都差得远着呢。”
钱老幺傻眼,好像真是这个道理!
“那现在我要怎么避开?”,钱老幺有些急了,那些私底下的好处是无法继续得到了,现在工资又下降,如果再被继续针对,指不定得滚出轧钢厂。
更别说秦淮茹现在也被连累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呢。
“避开是不可能的。”,秦淮茹眼睛眯了眯,对钱老幺叮嘱道:“你必须继续得到李副厂长的庇护,他就算是束手束脚,也终究是副厂长。”
“只要李副厂长关键时候能帮你说话,那些人就是想把你赶尽杀绝也会有不得不留下三分余地。”
“至于其他的,见机行事吧!”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感觉心累,前几年靠着钱老幺日子过得有多舒服,现在因为他被牵连日子就过得有多糟心。
“好吧,我会加深跟李副厂长的关系。”,钱老幺愁眉苦脸出声,他手中的把柄是底牌,底牌就不能轻易放出来。
底牌拿出来,那就意味着决裂了,而他钱老幺,没有决裂的勇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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