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冲动,就任性而为啊!”
话已至此,徐恪只得点头道:“南宫兄,小弟知道了!兄长既然不想我查,小弟不去查就是!”
南宫闻言大喜,他拍了拍徐恪的肩膀,笑道:
“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今日这一场酒,你跟那诸乐耘喝得甚是无趣吧?我见你也没喝多少!下一回,你到哥哥的府上来,咱们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徐恪一听“到哥哥的府上”,他脑海里立时就闪现出那个如山一般的女子身影,他吓得急忙连连拱手,道:
“夜已深,南宫兄,不用送了,小弟先行别过,咱们明早再会!”
“好,明早再会!”
南宫不语挥了挥手,只见徐恪颀长清瘦的身影,已顾自往前,大步而去……
南宫看着徐恪“慌忙遁走”的背影,不禁苦笑摇头,心道,贤弟呀,我只是让你来哥哥的家中做客,并未让你特意去见我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
送别徐恪之后,南宫不语便转身往东,他兀自不放心古材香那里,遂决定亲自往韩王府去查看一番。
他一路走,一路心想:
“记得两个月前,那时候的自己,骤然由一个巡查千户,被天子特意擢拔为北安平司千户。当时的青衣卫中,都督沈环对自己虎视眈眈,其余四个千户,巡查千户杨文渊已成了沈环的走狗,南安平司千户裴才保业已倒向了沈环的怀抱,而銮仪司千户诸乐耘与青镜司千户张木烨,明面上保持中立,实则暗地里也是跟沈环勾搭在一起,自己独自一人,在北安平司内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当时的自己,身边几乎没有一个可以信得过的朋友。唯一的一个徐恪,却被天子打入了诏狱之中,自己非但得不到他的臂助,却还得想方设法去保护他!回想那一段艰难的日子,自己无数次地想跟皇上请辞,想从此就归隐田园,索性退出青衣卫,退出这片烦人的纷争……”
“可现如今,才过了短短两月辰光,时势的变化竟这般迅捷!非但徐恪从神王阁出来之后,被天子钦点为巡查千户,自己的身边横空多出了一个巨大的助力,竟连诸乐耘与张木烨这两位年资最长的千户,也都一起倒向了自己这里。今日在得月楼中,诸乐耘对自己又是殷勤劝酒,又是迭表忠心,这一番‘谄媚之状’,当真是自己未曾预料……”
“回想当初,自己还是一个巡查之时,那诸乐耘见了自己,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这才短短几个月而已,今日的诸乐耘在自己面前,却如一只家犬一般,如此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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