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累死了多少匹马,这要是按照原计划恐怕要花上一个月甚至更多,若是备轿只怕是走的更慢。
阿飞倒是火眼金睛,他伸手指了指距离他们不远的城门,另有人加派看守,为防外敌入侵。
“大人,这前面就是洪都府了,但不知那鼠头如何?只怕是早就被人处理干净了。”
这是阿飞的推断,即便没有被人处理只怕是已经发臭,恐怕难以辨别面目。
“那是罪证,怎能轻易被销毁?若是有心还是有办法让它留存至今,你不必太过惊慌。”
“原来如此,小的明白了。”
唐剑秋坐在马背上拉动缰绳,刻意放慢了动作,在见到这些个不好惹的官兵时,他并未说些什么。
镇守的官兵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将他们先行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唐剑秋并未回答,不过是拿出腰牌正对着这名镇守的官兵,上面有一行小字,上面清楚的写着:北镇抚司锦衣卫镇抚使。
而中间的大字是镇抚司,旁边另刻了唐剑秋功名,侧面则是编号。
官兵见后如临大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惧色,“原来是北镇抚司,快些开门放大人进来!”
“是!”
其余个镇守的官兵不得不照做,他们打开了拦路的障碍,放唐剑秋几人进城。
“驾!”
众人挥舞着手上的鞭子,好不潇洒,而骏马吃痛后加快了原有的脚步。
阿飞忽得想起了什么,便冲着唐剑秋问上了一句:“大人,属下有些好奇,唐大人您令牌背后的字与小的有何不同?”
“与你们没什么不同,朝参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擅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
这背面的字如出一辙,但这正面和侧面却有些不同了,也不算是一件稀奇事。
锦衣卫队挥舞着手上的长鞭,而这路上再赶了些时间,总算快抵达洪都府了,这些个赶路的弟兄也不得不松一口气。
“大人,前面这就是当时案发地,大人何不进去了解一下案情?”
锦衣卫校尉提出来的建议很快就被唐剑秋否决,“不,若是直接问起只怕会被人怀疑,更有甚者会无故给北镇抚司乱扣帽子,到时即便有理也说不清。”
“那该如何?”
换做以往也没有这么麻烦,他倒是苦恼了起来,如此一来岂不难办?
对于他说的这些唐剑秋早已想到了对策,“既是来了解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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