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一脚后并要求他们跪下。
他们不敢不从,只得低头下跪,却又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九千岁,这厮辱骂您,我等实在听不下去,您是不知道这厮骂的那叫一个难听,竟说您禽兽不如,还说您不过是一条狗罢,该如何处置?”
魏忠贤闻言不怒反笑,说话的声音更是阴柔,“哦?竟有这样的事情,不过咱家也不是那心狠手辣之人,你且放心,咱家是不会对人太苛刻的。”
听到这先前辱骂的那个人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魏忠贤的一番话却让他坠入地狱:
“既如此就将他寸磔吧!”
那人听后大惊,瞬间醒酒,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他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无助,求生欲本能迫使他磕头求饶:
“什么!不要啊!九千岁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啊,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任凭他如何哀嚎懊悔也改变不了被凌迟刀刮的事实;
番子对人一向不会手软,如今魏忠贤已经吩咐下来他们不得不从。
然而,魏忠贤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偏过头来,不再看向他,全当笑话听去了;
待到那人被强行带走后剩余的三人仍旧惊魂未定,他们虽然没有开口说魏忠贤的坏话却也难逃共犯之嫌。
就在他们认为死定了的时候魏忠贤却出乎意料的掏出了一块金子,这超乎反超的举动更是让他们惶恐不已,就怕这是卖命钱。
魏忠贤眼睛微眯,而后将金子放至他们手中,似笑非笑,“放心,咱家也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这些是赏你们的,拿去吧。”
三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不敢乱动,哪敢伸手去接?像是定死了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是身边的几个小番再三提醒了几句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这才谢过魏忠贤恩典。
“谢……谢九千岁。”
拿过赏银后,他们自是不敢再到这儿逗留的,生怕只要超过一个呼吸时间魏忠贤就会改变主意,几乎都是连滚带爬的跑的。
然而,夜色已深,人们早已在梦乡中熟睡,而圆月高挂于空,如同银盘倾撒大地,此盛世美景不禁让人产生联想;
他人或许早已沉睡,而唐剑秋却辗转反侧,像是有什么心事压在他心口上一般,弄他喘不过气;
有些时候半夜突然从梦中惊醒,想入睡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也许还会想起曾经一段最为珍贵的回忆;
曾经的一段回忆在唐剑秋的脑海中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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