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么,那自然就是天下悠悠之口了。”
“如今死了那个小皇子,民间都说那才是真命太子,顶着这个名头,平王就算登基在世人眼里也是矮一头,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样的一个皇帝,太后怕他才怪呢。
这样的一皇帝,太后必将过的很舒服很自在啊。
“最怕的就是天下悠悠之口啊。”高凌波捻须叹道。
皇后啊皇后,果然下的一盘好棋。
“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太白经天!”高小官人愤愤喊道,“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太白经天!”
高凌波却是一笑。
“那也未必。”他说道,“太白经天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还能是什么好事?事情已经这样了。
高小官人瞪眼。
父亲这次是真的被气疯了吧?
“事情已经这样又如何?不过一局棋而已,最后的胜负还未定呢。”高凌波说道,“皇后晋安郡王能串通那程氏用太白经天害我们,我们就也能用太白经天害他们!”
“父亲,这么说,这件事就是他们三人串通一气做出来的?”高小官人问道,“他们要是不承认怎么办?”
“不承认?”高凌波哈哈笑了,“这世上的事难道需要承认才是事吗?”
笑声一收。
“再说,那程氏不是已经在殿上和皇帝承认了她知道太白经天。也知道预示太子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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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弧饮了口茶。
“这是院中那棵茶树的茶?”他问道。
程娇娘点点头。
秦弧笑了,低下头一刻。
“当时在殿上你真不该说知道太白经天的事。”他说道,不待程娇娘说话,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要说的是,我知道。”
程娇娘看着他不说话了。
“你知道,你就一定会说,知无不言,事无不可对言,有人问你就答,有人请,你能的话就会应。”秦弧看着她说道。
是的,她就是这样的人。看上去很可怕,其实换一个角度看也很赤纯,赤纯的如同不谙世事的婴童。
“所以,他才会利用你。”秦弧说道,“从他来问月蚀的那一刻起。就做下了如今这个局。”
“他并没有问我太白经天。”程娇娘摇头说道。
“因为他需要不是问你有没有太白经天。”秦弧也摇头,竖眉说道,“他需要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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