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与我的恩人相比?”
“我的恩公洒然大义,岂是这个靠着鬼神之说招摇的女子能比!”
想到这里。卢正摇摇头苦笑一下。
“这真是天意弄人。”他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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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得得的行驶在街上,两侧的灯火在风中忽明忽暗,让白日肃穆的御街变的更加幽暗。
街上的人并不少,离宫回家的官员的车驾随从不时而过。
韩昌放下车帘,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父亲。”
耳边传来焦急的喊声。韩昌猛地睁开眼,入目灯笼明亮晃眼,他忙闭了闭眼,再睁开灯笼已经移开了,夜色里韩元朝焦急担忧的面孔在眼前。
“我竟然睡着了。”韩昌说道,一面搭上韩元朝的胳膊下车。
冷风扑面,韩昌不由打个寒战。
韩元朝将斗篷忙给父亲披上。一手撑起伞。
“下雪了吗?”韩昌问道,一面抬起头伸出手。
寒风夹杂着冷冷的冰渣子砸在手上脸上。
“果然下雪了。”他喃喃自语。
“父亲,快些进去吧。”韩元朝提醒道,一面将伞放低,挡住劲风。
从冰冷的室外走进室内,扑面的温暖让韩昌再次寒战。韩元朝已经收了伞,接过小厮递上的茶汤捧来,韩昌一口喝干身子才从里到外都暖和起来,他舒畅的吐口气。
虽然很焦急,但韩元朝还是伺候父亲洗漱更换衣裳。等收拾完出来,几案上的饭菜也摆好了。
因为早晨要觐见,怕君前失仪没怎么吃饭,结果遇上这事,午饭在冯林家自然也顾不得吃,出了冯林家又赶到皇宫,皇帝可没有留他吃晚饭,此时此刻,韩昌觉得真是饿了。
但看着饭菜,偏又没有胃口吃,便饮了口酒,略吃了几口菜。
“父亲,到底出什么事了?”韩元朝这才问道。
原本说是觐见短则一刻钟,长也不过一个时辰,而且按照大家的猜测,韩昌就是属于短的哪一类,却没想到这一去就足足半日长,还前后三次入宫面圣。
韩昌叹口气,放下碗筷看着儿子。
“元朝,出的事,不算大事,而是可笑的和可悲的事。”他说道。
可笑,可悲?
韩元朝看着父亲。
“他们说是冯中丞出事了?”他问道。
“冯中丞的事,跟我们的事是一回事。”韩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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