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半芹的家人,所以你说的我也不认得。”韩元朝苦笑一下说道。
“那这个半芹呢?”韩夫人忙说道,又催着韩大人描述一番。
韩元朝听得脸色有些复杂。
“说起来,的确有些像。我都记不清了。”他说道,又笑起来对着母亲点点头,“年龄还有口音很像。”
韩夫人顿时松了口气,合手念佛,韩大人也点点头吐口气。
“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我和元朝说几句话。”他说道。
韩夫人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真是累了,便由婢女搀扶下去了。
室内只剩父子二人,气氛有些凝滞。
“元朝,这个半芹并不是你认得的半芹是吧。”韩大人先开口说道。
韩元朝低下头。
“父亲,孩儿只是记不清了,当时也没见过几次…所以…”他说道。
韩大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一阵沉默之后。
“是,据父亲的描述,这个半芹,不是京城我认得的半芹。”韩元朝抬起头说道。
所以说,是不相识的陌生人,并非是对他因为相识而特别对待的人。
那么这个预测….
韩大人的神情微变,所以这次就是赌了么…
“父亲,您后悔吗?”韩元朝上前一步问道。
韩大人转头看他,笑了。
“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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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有人心急恨不得拉月推日摇漏催鼓,还是有人念佛求神恨不得时间停滞,六月十八还是不紧不慢的迈着自己的脚步到来了。
盘江县的城门前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这一次没有人限制人通行,但没有人想要通行。
从早上站到午时,顶着六月的大太阳,民众们一个个汗流浃背。
“这样子,像是有日食的吗?”
“到底是宁德大师功德无量,还是官府言辞精准,就看今日了。”
“真要是有日食,日后官府说什么我都信。”
“要是他们糊弄咱们,就是害死宁德大师的凶手!”
这种议论如同风过竹林沙沙不断。
韩文忠站在城门下的正中。官服严整,形容肃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热了,四周的官员和胥吏都站的离他有些远。远远的看过去,他一人孤立显眼。
“…只怕到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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