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挣到…
“我还怕她受周家苛待,结果…”
结果甚至不用她出面,一个小厮喊一声,就能将周老爷吓得差点背过气….
虽然事后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周老爷会这么的害怕她。
“何止周老爷害怕她…”程三郎的声音喃喃响起,“我们何尝不是…”
而且我们因为不怕她,已经尝到后果了。
“什么后果?三哥,到底出什么事了?”程四郎再次问道。
程大老爷再次打断他。
“这些事,你怎么不写信告诉家里!”他手抚着膝头咬牙问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写信告诉家里!”
程四郎看着程大老爷有些讪讪。
“我知道的时候,妹妹正要回家来,我想,她人自己回来了,我还写什么信啊。”他说道。
程大老爷一口气没上来身子晃了晃倒下去。
屋子里顿时又是一阵乱。
“父亲的病到底怎么样啊?快请个好大夫瞧瞧。”程四郎急道,还有六娘,六娘看起来也是病的不轻,母亲看起来也不怎么好,这到底都是怎么了?怎么一家子都病了似的!
“什么大夫都不管用!”
赶来的程大夫人指着程四郎喊道。
“你别再提她,别再提她!别再提她就是饶了我们一家子的命了!”
“没有用,没有用。”程大老爷在室内闭着眼喃喃,“她缠住我们了,这辈子都缠住了,不管她在还是不在,我们都逃不掉了….”
程四郎被喊道愕然。
她…
她怎么了?
她不在?她去哪里了?
就在程家因为提到程娇娘而在此混乱之时,京城的大河里一艘官船正驶入京城。
十一月初的京城已经寒气袭人,但这并没有妨碍一个少年郎站在船头,迎着冬日的寒风,看着一座座彩虹般的拱桥从头上越过。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他坐着马车沿河而行,看到那个女子和一个少年郎站在河中的船上,穿过一座座的虹桥,当时他的心里就好像有什么飞远了似的,抓不住的恐慌。
原来在河中看虹桥是这样的美丽啊,怪不得当时她笑的那样开心。
她现在在哪里呢?分开快要一年了,再没有她的消息。
船头的少年面白如玉,形容俊美,再加上一身暗青金边斗篷随风翻滚,恍若神仙下凡,引得河中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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