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才致,但现在,不一样,好吧,虽然话很难听,也很无情,但事实就是如此,你现在有用了,不是傻子了,自然便是我周家的血亲,我父亲绝不会袖手不管…可能骂几句,但是,他绝对不会弃你不顾的。”
他一口气说完,室内一阵沉默。
没错,就是如此,因为她以前是废物,所以对周家来说没有用,所以弃之不顾,毫无怜悯,但现在她有用了,所以他们周家便心之所系念念相护。
虽然难听,但这是事实,这女人早就明白的事实,他也终于要直面的事实。
“意气用事?”程娇娘开口说道,摇了摇头,“你想多了.”
周六郎皱眉看她。
“这件事,你父亲帮不上我。”程娇娘说道。
周六郎愕然,旋即面色涨红。
什么……
“他不回来,才是最好的机会。”程娇娘说道,看向秦郎君,“刘校理此时以为一切都是周老爷在背后所为,所以震慑之后,便不会再动作,只等周老爷回来,这一段反而是我们最安全最轻松的时候。”
秦郎君点点头。
“没错,刘校理这个人,便是如此的谨慎。”他说道。
“所以这是我们的机会。”程娇娘说道。
秦郎君一笑。
“我们,这个词我喜欢。”他说道。
“那要如何?”周六郎打断他,问道。
“要嚣张。”程娇娘说道。
什么?嚣张?
时近午间,街上很是炎热,所以贪凉的人都挤到酒楼里。
神仙居的大厅这几日食客很多,夏日里过路神仙已经很少有点了,也开始摆上其他酒楼一般的炒菜。
窦七对着镜子端详新插上的花,偶尔眼角的余光可以从窗子里看到大堂里。
“看到没,去了霉运,生意就好多了。”他一面说道。
掌柜的拨弄算筹,心里很清楚好了还是没好,但他也清楚不能扫东家的兴头。
“是,是,等事情彻底解决了,生意就更好呢。”他笑着符合说道。
窦七抚着帽子笑了,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大堂,才说了两句话,忽的觉得不对。
镜子里的大堂似乎骚动起来,然后耳边也听到嘈杂。
他不由凑近镜子,看着其内出现几个手拿棍棒的男人。
“给我砸!给我砸!”
几根棍棒狠狠的砸去,几案顿时翻飞,酒菜四散,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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