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气。
眼前不由浮现站在斑驳树影下的女子。
“自然不是,是这位公子一个人厉害。”
“且停寺,且停碑的故事讲的也好。”
那女子含笑说道。
何止见过,还曾要议亲,没议成,他还好一段伤心……
当然这心事可不敢对任何人说。
“你,还有你们家都是好人。”刘小娘子说道。
陈十六郎转头看她,新婚小妻子笑颜如花。
“那时候皇后娘娘还是个傻儿孤女,你们都能对她很好。”她笑道。
纵然有求医治病的恩情,但到底是身份地位悬殊。
“是娘娘人好,我们家其实一直欠她的情。”陈十六郎说道,也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小妻子的手。
刘小娘子的脸便又红了,想要抽回来。
“这是在车里。”陈十六郎笑说道,握紧了没松手。
直到走出去好远,刘奎才回头看,只看到远去几乎看不到的驴车。
“又不是没钱,不买一辆马车,雇了驴车,那驴瘦的能走回去吗?”他没好气的说道。
徐四根哈哈笑了。
“你别瞎操心。”他说道,“这时候陈家难道要高头大马绫罗绸缎招摇过市吗?多少眼盯着看呢。”
刘奎瞪眼要说话,徐四根没让他开口。
“……若不然娘娘为什么直接问你?你以为像你这般不惧他人言语清名的有几个?”
那是!
“我刘奎怕什么!”刘奎立刻一脸得意的说道,“当初你们是太平居的掌柜,有钱,你们妹妹还认得陈相公,有势,有钱有势,那又如何,在老子眼里依旧是逃兵,是逃兵,就得抓!”
徐四根抬手给了他的马一鞭子。
“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不是逃兵,是被人逼的。”他说道。
“被人逼的你们也是逃了!”刘奎瞪眼。
二人瞪眼一刻,徐四根忽的又笑了。
“想起来好像昨日才发生似的,竟然已经过去了四五年了。”他说道。
眨眼间已经物是人非。
这一句话让刘奎瞬时泄气。
“老四。”他声音低闷闷,“你们,恨我不?”
徐四根转过头看他,神情有些惊讶。
“恨你什么?”他问道。
“如果当初我没有抓你们。”刘奎抬头看着前方,冬日的原野带着几分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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