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娇嗔道,很干脆。
也许吴灿担心刘大可不相信,就向刘大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知道他们也是为了我好,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判断力,况且他们又不是我的父亲。都什么年代了,一个人还不能掌控自己的感情,岂不太悲哀了?”
稍思忖后,吴灿又感慨道:“有一种爱是一见钟情,有一种爱是滴水穿石,有一种爱叫欣赏,也有一种爱叫报答。高矮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只要心心相印,就会天长地久,不求同生死,只愿共患难。”接着吴灿向刘大可道出了隐藏心间已久的秘密:“我很理解你目前的处境,更清楚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良心和良知都一再告诉我:绝不离开你,哪怕是遭到你的唾弃,爱已将生命融化,爱的离去,只能是生命的终结。”
吴灿的一番表白,让刘大可感慨万千,也思绪翻滚,没说什么,抬头望了依偎在胸间的吴灿一眼,心想:多可爱的女人啊。刘大可轻轻地拍了拍吴灿的肩膀,叹了口长气。
吴灿见天色已晚,想回宿舍休息,刚起身,刘大可的手机响了,是刘大可的父亲打来的。刘大可很了解父亲,向来不愿麻烦自己,没有大事很少给自己打电话,就急忙接起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告诉刘大可,其母亲的哮喘病又犯了,连续好几个夜晚没法睡觉了。
或许刘大可的父亲担心刘大可惦挂其母亲,再三嘱咐刘大可,其母亲只是老毛病犯了,怕其母亲万一有个闪失,担心刘大可埋怨自己,就打电话告诉刘大可一声,让刘大可抽时间回家看看。如果没时间就算了,反正母亲患哮喘多年了,也没好法治疗。父亲再三叮嘱刘大可,要安心工作,不要牵挂母亲。
刘大可对父母极为孝顺,也许老家离市区不远,闲暇尤其是周末,如果工作不太忙,刘大可经常回老家照顾其母亲,为母亲捎去药物。冬天老家冷,母亲患哮喘病,又怕寒,妻子在的时候,每年冬天都将母亲接到城里,不仅比老家暖和,也为了方面照顾母亲。刘大可身为厅长,家庭条件自然不错,夫妻二人又较为孝顺,其父母也乐意在刘大可家居住。而刘大可虽然兄弟姐妹较多,但唯有刘大可一个人在外做事,也许做官时间长了,又仗着职务较高,为其姊妹办了不少事,态度也就不是十分和善,其兄弟姐妹觉得刘大可架子大,很少和刘大可来往。时间一长,侍候父母成了刘大可一家的事。妻子去世后,刘大可似乎觉得照顾父母成了负担,又因兄弟姐妹关系较差,刘大可有苦难言。谈及此事,刘大可兄妹似乎也颇有怨言,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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