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的意思是,人家不一定会让我们派车去接。我先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摸摸对方的意思。”马顺亮更是不解:“我的意思是,你这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仅使对方感到为难,而且也使我们为难。好像我们不懂得相关规定似的 。”
梁海星依然微微一笑,道:“我们就说是刘厅长的意思啊。”马顺亮被梁海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怎么又扯到了刘大可?
梁海星依然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刘厅长让你问我吗?我是在揣摩刘厅长的心思,或完全是按照我对刘厅长的理解,来安排的。”听了梁海星一番解释,马顺亮似乎有些理解,就轻轻地点了点头。梁海星继续道:“其实,刘厅长的心思很明确,派车去接省里的领导,只是一种姿态,以表达对人家的感谢。再说的直白一点,纯属客气!”马顺亮似有所悟,但其眉头一皱,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如果对方真的让我们去接呢?”梁海星马上道:“那也很好办啊,从处里找两个有私家车的年轻同志去接啊。用私家车去接省里的领导,这不违反规定啊。”
马顺亮见梁海星考虑得很周到,没再说什么,心里感叹道:怪不得刘大可让自己去找梁海星商量,果然这小子不仅对刘大可的心思把握得很准确,而且经验丰富。梁海星见马顺亮双眉紧蹙,不知此时马顺亮心里在想些什么,就道:“放心吧,我和省JW、swZZ部比较熟悉,这事就按刘厅长的要求,由我来安排吧。”梁海星说完走出了马顺亮的办公室。
如同事先所预料的一样,省里的情况通报会很短,也很顺利,只是气氛极为严肃,与会者都屏声静气,听得极为认真。首先,省JW的领导宣读了对吕大闯的纪律处分决定,接着,swZZ部的领导宣读了sw对吕大闯的ZZ处理决定,吕大闯作了检讨,表示要认真汲取教训,服从ZZ决定。最后,刘大可代表厅党组作了表态发言,表示坚决服从sw的决定,把队伍带好。
会议很快结束了,省JW与swZZ部的领导起身离开了会场,刘大可紧跟其后陪送。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吕大闯与厅机关朝夕相处的干部,大家依依目光望向吕大闯,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马顺亮起身要离开,吕大闯急忙来到其面前,轻轻地拍了拍马顺亮的肩膀,低声道:“兄弟,那天的事,一直如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现在想来,我当时的确有些冲动,我也为此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教训极为深刻。但我绝不是冲你去的,别怪我。”马顺亮则微微一笑,道:“我明白。”马顺亮发现,吕大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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