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自己也不致于陷入如此被动,说不定,侯晋生的考察会更顺利一些。不错,走路的是脚,但决定走什么路的却是大脑。路是自己走的,但走什么路有时却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
厅党组对调研考察结果迟迟没有通报,赵良的心里越发感到不安,在做着最坏的打算。他想起了刘大可。刘大可是个见利就上,见事就让。凭其对刘大可的了解,即使厅党组在调研考察中发现自己的问题,刘大可也绝不会趟这浑水。而刘大可的超脱或许对自己最为有利,届时可以寻求刘大可的帮助。凭自己与刘大可多年积攒起的交情,在自己遇到困难时,刘大可绝不会袖手旁观。而事实上,平日里赵良把工作都做在了刘大可的身上,尤其是厅党组这一层面,没有人会帮助自己。除了刘大可,也不会有人肯帮助自己。而刘大可却是一个投机分子,为了自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关键时刻会抛弃自己,而眼下的景况已足以说明问题。本来说好调研期间去文化市场看看,却突然取消行程,转眼回到了省厅。离开马山局,连个招呼也没打,不仅放了自己,而且还放了同学洪泰刚的鸽子。回到厅机关竟然连自己的电话也不接。咳!自己怎么竟会走上这么一条崎岖而又胆战心惊的羊肠小路。想到这,赵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充满懊悔。
厅里忌讳莫深,平静似水,而马山局内部却谣言满天飞,突然的变故,使赵良明显感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局里的干部在疏远自己,就连侯晋生来自己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次数在明显减少,似乎借故在躲避自己。赵良就想弄清原因。
终于有一天,陆美霜找赵良签字,刚要转身离去,却被赵良喊住了。赵良理解此时陆美霜的心思,就笑道:“我这么可怕吗?难道连和我打个招呼的情趣也没有了?”陆美霜同样理解此时赵良的心思,就微微一笑,道:“不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工作特别忙,我办公桌上还摊着好多文件,好多事等着处理呢。”陆美霜的话噎得赵良无话可说,就问起了省厅调研考察的情况。尤其是在找中层干部谈话时,刘大可当时都说了些什么。陆美霜想了想后告诉赵良:当时,刘副厅长脸上一点的反应也没有,一直在听,没有表态。在她离开谈话室前,听刘副厅长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与赵良反映的情况有很大的出入。陆美霜说完,望了赵良一眼,如同躲瘟般逃离了赵良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又剩下了赵良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两眼发呆,陆美霜的话不时在赵良的耳边回响。赵良想:看来事情正逐渐明朗,自己已经失去刘大可的信任。或许刘大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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