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见梁海星仍在犹豫,就进一步道:“发票的经手人是我,签批人是他,与你一毛的关系也没有。你执意退钱,是什么意思啊。”见梁海星仍未表态,陆美霜稍停,又道:“如果你真想退钱,那你就把这钱交给市JW或厅JW吧,反正财务室不好处理。”陆美霜瞪了梁海星一眼,还想说什么,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就将目光望向窗外。
真是岂有此理,违反了财务规定,还这样理直气壮。梁海星心里很气愤,但更清楚,无论如何,在这时刻绝不能发作,尤其是在陆美霜还没有完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必须做好思想工作,就深深的叹了口气。
陆美霜见梁海星长时间不说话,气消了些,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急躁,甚至是冲动,语气就变得和缓了许多,玉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道:“这事与他没关系,是我将毛衣送给你的,难道你不相信我?”
梁海星微微一笑,道:“我非常相信你,而且说实话,我也非常喜欢那毛衣,如果不相信你,我也不会留下那毛衣,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人准则与底线,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梁海星见陆美霜低头不语,就又道:“你刚才说过的话,我并非没有考虑,我也曾想,将钱直接上交市JW或厅纪检组,但我觉得那样把事情搞复杂了。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将钱退给财务室。否则,我一生都不得安宁。请你理解我好吗?”
陆美霜觉得梁海星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对梁海星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尤其是面对梁海星那恳切的目光,多了些柔顺,喃喃道:“没想到买了件毛衣却成了负担,更没想到你这人这么犟。”
梁海星见陆美霜被自己有些说服,就进一步解释道:“也许你认为我有些犟,也许事发突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今天所做的这一切,我想你会明白的。”梁海星说着,将装着毛衣钱的信封又退给了陆美霜。陆美霜心想:梁海星毕竟是省厅派下来的局领导,站的高看的远,或许梁海星的话有道理。如果执意坚持下去,说不定,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无故的梁海星。陆美霜无奈的从梁海星手里接过了信封,重新放回文件夹里,想冷处理一段时间再说。
陆美霜刚想离开梁海星办公室,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他通知你去开党组会。”梁海星有些不解,就问什么议题啊。陆美霜说她也不清楚,光知道通知开会。陆美霜说完走出了梁海星的办公室。
梁海星走进赵良办公室的时候,赵良正与侯晋生说笑,陆美霜似有心事,低头望着手中的笔记本,此时的梁海星仿佛成了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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