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驶而去。
从倒车镜里,高燕发现,或许那女主人极喜欢高燕送的手镯,拿在手里反复端祥着,更令高燕意料不到的是,女主人并没有戴在手上,而是从衣兜里掏出洁白的手绢,小心的将手镯包好后装进了衣兜。望着女主人爱不释手的样子,高燕似乎做了件善举,心里极为高兴。
车后的蒙古包已不见踪影,高燕驾车驶在茫茫草原上,不知为什么,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时的浮现高燕的眼前,甚至似乎沉浸在梦中,高燕竟然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那女主人对自己一个陌生人竟是如此的热情?高燕还想:人世间最珍贵的是什么?突然间,在这时刻,路军的身影竟然浮现在高燕的眼前,正用陌生的目光望向她。
望着路军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目光,高燕顿时崩溃了。将车慢慢停在路旁,手握方向盘,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什么啊,这都是为什么啊。忽然间,高燕又想起了母亲,又不由的哭诉道:“妈,我好想家。”
回到宾馆,高燕立即取消了余下的行程。
回到家,第一时间到看守所看望了仍被关押着的路军。
赵良真切体会到了人言可畏,因伤在脸上,作为正职,非常影响观瞻,赵良就想在家里休养几天,等伤情并不十分明显后再回局里上班。然而,手机却一直想个不停,表面看似关心其伤情,向其表达慰问,实际上却是在看其笑话,幸灾乐祸。赵良本想关上手机,又担心耽误工作,尤其是受了黄正刚一顿批评后,更不敢再轻意关手机,又想起黄正刚要求将欠市委招待所接待费的事,抓紧上报省厅,就更不敢迟疑。脸上伤痕还没好,赵良就戴上口罩,驾车回马山局上班。
刚上高速公路,突然,手机又响了,赵良本不想接听,一看来电显示是马山的电话,以为是朋友,或是局里的工作人员有急事找他,就接了起来,而且果真是位熟人,但电话的内容却让其非常窝火:那熟人不知从哪里听说,赵良要调回省厅了,就问赵良什么时候有空,想为赵良送行。赵良听后,不由的在心里骂道:扯淡!虽然心里极不高兴,但赵良并不好发作,毕竟人家是好意,关键是谁在为自己造谣。就笑道:“是吗?我怎么没听说呢,最近没听说要提厅长啊。”赵良说完,便挂断了手机。
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或许因长时间没有清扫通风的缘故,随着办公室打开,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赵良急忙打开办公室门窗,透风换气。赵良感到有些口渴,端起暖瓶,打开瓶盖,习惯性的用手一捂暖瓶口,里面的水是凉的。用手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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