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胥副厅长的一番介绍,刘大可似乎感到一股股酒香飘来,但仍笑道:“越是好酒,越要慢慢品赏。一口闷了,也忒糟蹋好酒了吧。”胥副厅长见刘大可说的有道理,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就道:“那也好,按程序,我带三个,将这杯白酒喝下去。”胥副厅长说完,又对吕副厅长道:“今天我先往前冲,这样的场合对我来说不多了,今天晚上肯定得让刘厅长高兴。但你也别把自己当客人,不要觉得我胥老头快退休了,没用了。别耍滑头啊。”
吕副厅长一听,脱掉外衣,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英雄感,望了胥副厅长一眼后,道:“老领导,今天晚上我就听你的了……。”吕副厅长话一出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自嘲道:“你看我这话说的,什么时候不听老领导的话了,还没喝多就醉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打向哪里,老领导就请您指向哪里。看,我又说话错了,真是越抹越黑。好了。不说了,直接动手吧。”吕副厅长一席话,逗的大家大笑不止。
刘大可感到有些不解,目光不住的望向胥副厅长。面对自己的老领导,又是当着客人的面,说出如此不敬之语,是考虑不周,还是借题发挥,发泄不满,更让刘大可困惑的是,胥副厅长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悦。相反,捧腹大笑。一旁的程主任似乎看出了刘大可的心思,就解释道:“我们吕厅长为人特别幽默,他是在故意逗胥厅长高兴,活跃一下气氛。”刘大可恍然大悟,笑道:“一个班子,曾经的下级,能在客人面前,向自己的老领导开这样的玩笑,说明二人的关系太铁了。”
程主任随声附和道:“所以说,胥厅长在我们厅里威信特别高,听说你来,特别高兴,作为下级,我们接待上也就放的开。”刘大可深深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胥副厅长望着吕副厅长大笑道:“好你个兔崽子,我还没退呢,竟然敢当着我客人的面放肆起来了。”吕副厅长又笑道:“反正你退在我前面。”胥副厅长又反击道:“哪可说不准,你没听老刘说吗?我是光荣退休,平安着陆。你的路还长着呢,说不定将来还有可能走上一条不归路呢。”吕副厅长深知胥副厅的脾气,在这场合和胥副厅长斗嘴,自己肯定占不到便宜,就笑而未语。胥副厅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就笑道:“别看我年龄大了,今天晚上,先把老刘放倒,然后再收你个小兔崽子。”
胥副厅长说着又端起了杯子。突然间,刘大可似乎想起了什么,望着胥副厅长道:“你们晚上还回家吗?”
胥副厅长放下杯子,道:“这里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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