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想法。煤矿占了当地好多农田,矿上赔偿较少,而且常年挖矿,造成水土流失,对庄稼的生长影响较大。矿主与村民的矛盾突出,经常与村里人发生纠纷,甚至是冲突。村民经常到矿上要求赔偿,矿上以土地国有为名,根本不把村民的诉求当回事。村民就经常到矿上偷煤,矿上就增加了不少保安,加强看护。尽管如此,治安事件时有发生。此事被村民反映到上面,由于说不清的利益,当地有些领导的态度很暧昧,最终不了了之。
“说不清的利益?好一个说不清的利益。”突然间,政法委书记自言道,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分管刑侦的副局长一愣,心想:对这地球人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愿公开的事实,难道政法委书记不清楚?还是明知故问,或是另有考虑?分管刑侦的副局长轻轻的点了点头。
正如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心里所想,政法委书记的故意提问,的确另有考虑,对其中复杂关系所夹杂着的利益,已有耳闻,但那只是私下传说,或是有人向其不负责任的议论,但借公安局领导的嘴,在这公开场合讲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是公安局领导将私下传说议论变成了公开汇报,就有了组织的成分,理应引起自己的重视。政委书记心里很清楚,公安局分管刑侦副局长的汇报,绝非信口开河,此事非同寻常,更应慎重,政法委书记很想借机对相关情况作一深入的了解。
“名义上是支持当地企业,也是为了当地的经济发展,而实际上,有着自身利益的考虑。”分管刑侦的副局长知道此时说话的分量,语气更加稳妥,字甄句酌道。
“什么自身利益啊?”政法委书记似乎对分管刑侦副局长的汇报很感兴趣,而又故作漫不经心,似乎故意让对方摸不透自己的心思。
“有的当地领导在煤矿入了干股,有的批廉价煤或是煤矸石,然后转手倒卖,空手套白狼,赚差价。”分管刑侦的副局长觉得自己的汇报似乎偏离了主题,成了反映情况,或是告当地领导的状。更不知此时的政法委书记心里在想些什么,不敢抬头直视,低着头,似乎在试探政法委书记的态度。
市公安局长知自己的副手反映的问题重大,而又是下步工作避不开的话题,就一直在望着自己的笔记本,不时的作着记录,静静的听着,丝毫不敢轻意表态,更没有插话。
“仅是当地领导吗?”政法委书记随口道,满脸微笑,依然装作漫不经心。
分管刑侦副局长明白政法委书记的意思,而且隐约感到,政法委书记掌握的情况并不比自己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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