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被市里临时安排在市委招待所,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放下行李就可以入住。随身行李是赵良大学的同学帮着搬进房间的,行李不多,搬运起来也就极为方便。
欢迎晚餐结束了,省厅的同事,都在各自的房间休息,或是另有安排,楼道里很静。
赵良在为前来看望的同学烧水泡茶,其中,在马山市财政局任副局长的徐同有些沉不住气,就催促道:“别烧水了,想喝,一会儿在酒桌上再喝吧。”
赵良似有心事,就道:“等等吧,毕竟我们第一天刚刚报到。再说,老板在车上讲了,尽量不让单独行动。如果老板没什么事,我们就悄悄的出去。”
在人大工作的陆春似乎有些不耐烦,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道:“等个球啊,说不定,你们厅长现正在歌厅搂着小姐跳贴面舞呢,就你个傻小子讲原则,在这傻等。走,徐局长早安排好第二场了,人家电话催了好几遍了,你再不去,你家该关门了。”陆春说着向门外走去。
“这样好吗?”赵良仍在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要不,我让下面的派出所帮你查一查,我敢保证不出十分钟,我就能在洗脚房或是歌厅,把你们的刘厅长揪到派出所。”在公安局治安支队工作的洪泰刚同学也起身向门外走去。
“好吧。”赵良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拿起房间门牌向门外走去。
走出房间,赵良又悄悄来到刘大可的房门前,先是四周观察了一番。然后,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侧耳细听,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就向楼梯走去。见赵良如此谨慎,洪泰刚似乎有些烦躁,道:“老同学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娘们了,你在学校可不这样啊。”洪泰刚说着掏出了手机。站一旁的马山政法委综合科科长徐作才则道:“人家现在身份不同了,人家是省里的大领导了吗?做事当然比我们这些小喽啰慎重了。”陆春则附声道:“人家那叫讲原则,成熟,不像你们做事这么毛糙,顾头不顾腚,要不你们怎么老是不进步呢。”
赵良还想说什么,洪泰刚将手机递给了赵良。赵良一怔,道:“怎么了?”洪泰刚道:“是我打给招待所前台服务员的,你不是不放心你们厅长吗?让服务员告诉你,刘厅长现在在没在房间,免得一会儿你喝酒也不安心。”徐作才则道:“你有话直接说就是了,老同学之间还信不过啊。”洪泰刚道:“我刚才问过服务员了,服务员说,你们刘厅长房间的钥匙还没取呢。怎么样,心里踏实了吧。”洪泰刚说着将手机放进了衣兜里。
洪泰刚刚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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