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大夏天,刘厅长在家穿着睡袍干嘛,你不热吗?看,扣子都系错了。”吴灿说着,为刘大可解开了扣子。
刘大可深深的望了吴灿一眼,仿佛怀里又多了一件比那祥龙还金贵的宝贝。吴灿似乎感受到了刘大可那狂跳的心脏,眨了眨迷人的明眸,望着刘大可微微一笑道:“刘厅长想起了上次在酒桌上的事了?”
在吴灿的撩拨下,刘大可有些神魂颠倒,发直的目光望向吴灿,微微一笑,道:“你说呢?”
……
刘大可向别墅内慢慢走去,想起吴灿第一次到自己的家的情景,嘴角仍如同喝了蜜一般,甜美极了。
吴灿毕竟年轻,三步并作两步很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望着吴灿背景,刘大可猜想起了此时吴灿的心思:吴灿急着上楼,肯定是先到房间摆设一下,以新的姿容欢迎自己的到来。
望着吴灿的倩影,还有婀娜身姿,联想到将要发生的美好,刘大可嘴上流淌着甜美的微笑。然而,出乎刘大可意料的是,当刘大可走进吴灿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情景:精心打扮后的吴灿用甜美来拥抱自己,而是在专心作画,甚至连眼皮也没抬,只是淡淡地道:“茶我已泡好了,在茶几上,是你爱喝的金骏眉。”眼前的情景,不免使刘大可心中有些失落,似乎又不好表现出来,淡然道:“原来急着上楼是作画啊?”
“你以为我是专门欢迎您的到来啊。”画案前,吴灿仍在专心作画,时而挥豪泼墨,时而静心观察,不停的用画笔勾画着,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香味,已分不清是墨香,还是茶香,或是吴灿身上那特有的体香。
刘大可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没有坐下品茶,而是站在吴灿的身后,疑惑还有些好奇的目光在吴灿那富有线条的身体和眼前的画作上移来望去,眯缝双眼,满脸皆是醉人的笑容。
远处是一处空旷的大山,近处是一若大的枊树,枊树下有一人的背影。刘大可实在看不出吴灿的画意,心想:这搞艺术的人,就是和平常人不一样,在一张宣纸上,胡乱涂抹着,竟然还能变成钱。嘴上却不由地道:“你这是画的什么啊?”吴灿没有回答,仍然躬身将画笔在画作上不停的点着,似乎全然忘记了刘大可的存在。
吴灿终于挺直了腰杆,眯着双眼,细细的品尝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刘大可似乎并未看好吴灿的绘画,不停的摇着头。虽然吴灿没有回首,但似乎已感受到了刘大可对自己作品的态度,没有在意。不同的是,吴灿似乎对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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