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休整一下都不能。
只能不断地向前走,若是停下,这一股风便是会将虚弱的两人彻底的留在这片冰川之上。
鱼红袖将戒指中所有的衣衫都拿了出来,苦涩的脸望着面前各色的霓裳裙衫。
都是二十一州最为名贵奢华的款式,每一件放在二十一州都足以引起万千女子的追捧,只是在这里甚至不如那张熊皮。
——连一件可以阻挡风寒的都没有。
「以后一定要多留几件棉衣放在戒指中......」
「最好在刻下个什么法阵。」
她穿上了不知道多少层衣衫,好在她的身躯足够的纤细,而后紧紧地裹上了那张熊皮。
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背着人的粽子在冰川之上行走。
鱼红袖紧紧地咬着已经发紫的朱唇,她将她体内所能够调动的灵气全部的护在了苏北的身上,自己以凡人之躯抵御着这一种刺骨,一边走着,一边絮叨着:
「小男人啊,姐姐我可从来没有这么在乎一个男人过。」
「你还是第一个让姐姐我背着的,嗯,怎么样姐姐的身上是不是很香很香?」
「哦,忘记了,我身上裹着熊皮,你闻不到。」
「不行,那你也必须说香!」
「......」
并不是她想要这么絮叨,只是她想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这样子至少她的脑子可以保持清醒,不会那么想要睡下去。
她的玉足行走在冰川之上,灼热的体温可以在冰川上留下一连串的脚印,但很快便是被风吹起的一阵雪迷所遮盖住了,就连方向都没有办法分别。
她也不知道要朝着哪里走,只是不能停下来而已。
「小苏啊,你说我们能不能活下来?」
「我们不能就这么死了吧?那可不行......」
「姐姐这辈子被二十一州的人没少骂,好听的不好听的听了个遍,但所有人都觉得姐姐我啊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至少这一点上是公认的没有什么质疑......」
「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这辈子我连男人的味儿都没有尝到过。」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老娘?」
鱼红袖的牙关冻的颤颤发抖,越说越气,那鼓起来的腮帮子却是在为自己愤愤不平。
伸出手敲了敲苏北的脑袋。
「苏北,老娘知道你都听得见,别给老娘装睡。」
「你倒好,睡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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