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丞相想出了一个办法......”
“......”
听到此,苏北的呼吸有些急促,眸子深深地看着面前的龙女。
这等辛秘,或许会有人知晓,但绝不会公之于众。
苏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身旁的茶水,低垂着眸子,轻轻开口道:
“于是龙族便是想要借沧江,举江之力冲垮那一剑?”
“那为何没有成功?”
“......”
他知道,若是那件事做成了,面前的萝莉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同自己说这些了。
甚至于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她想要让自己去拔剑?
将那柄插在龙池的剑拔下来?
——倒悬天还有一把剑自己未曾拔呢,这又多了一个?
而且......她又怎么敢肯定自己就可以将那把剑拔出来啊?
敖月沉默了一会儿,再次为自己的杯中倒满了酒,一口灌了进去。
抿着唇,抬起眸子看向苏北,修长的睫毛之下,是早已经泛着红晕的眼眶,一滴滴泪化作珍珠滴落在了桌面之上。
滴答滴答——
苏北怔住了。
默默地看着敖月。
他能感受到面前的女子并不是那种习惯于撒谎诡计多端的性格,亦或者说,他单纯地信任这一个种族。
——龙。
他心中总是对这一个种族有着莫名地悸动。
敖月咬着下唇,亦不知道是酒精的应该,还是情到深处,嗓音带着更咽。
下雨了。
伴随着她的泪,淋湿了这一方天地。
龙属水,影响天地。
终于敖月轻轻地开口道:
“是我的父亲。”
“是他阻止了这一切。”
“沧江逆流,举江河之力,又岂能是寻常之人可以阻断的?”
“父亲他终不忍心看到沧江就这么泛滥于天下,以龙身阻沧江,以龙身疏导沧江支流,最终本应该裹挟着无尽怨念地沧江水,尽冲撞于他一人身上。”
“堵住了沧江水,保住了沧江沿岸各州,而他自身也在这一次的冲撞中,龙身消散,元神寂灭......”
“......”
苏北沉默不语。
其实这一件事上,他并不知道如何评判,因为自始至终沧江逆流便是龙族搞出来的,但不可否认的是,敖月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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