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苏北本能的做出了一个笑脸,回过头打个招呼道:
“早......蝶衣?”
蝶衣有些疑惑地看着苏北,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天。
难道天上有什么东西?她抬起头什么也没有看见:
“苏长老,你在做什么呢?”
苏北端正了身子,看着面前红色气运的女子,一本正经道:
“本长老正在感悟人生中的真谛!”
蝶衣嗤笑了一下,而后轻轻地脱掉罗袜,提起身上的那件鹅黄色的襦裙裙摆,将一双粉嫩的纤细玉足伸进冰凉的潭水中,单手遮住黛眉,眯眼望着从柳树嫩叶中透射进来的影影绰绰地光芒。
“我都看你好久,你明明就是在发呆!”
苏北嘴角咧出一个弧度,不屑于同这个女子争辩,瞥他一眼:
“夏虫不可语冰!”
蝶衣明显有些不服气,但是她又仔细地朝着天上看了看,除几只乌鸦嘲笑一般看着她之外,空无一物。
难道是他能感受到什么自己所不能的吗?
苏北看着面前这个娇憨的女子,可惜了,她是钥烟的侄女,不然说什么也要把她骗过来当徒弟!
“那你又能感受出来什么?你能看出来什么?”
“......”
说话之间,小脚使劲地踩一下水花,迸射。
却不曾想,潭水之下的石头过于湿滑,整个身体一颤,一声惊呼就要滑倒在水池中。
苏北一脸古怪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已经是连着两次了!
难不成这就是那种可以随时随地摔倒的属性?自己要不要也跟着摔倒?最好摔在某些位置,成为第二个结城梨斗?
但还是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虽隔着几层衣衫,但那娇柔的身子触觉依旧清晰可辨。
整个人一下子半躺在苏北的怀中,蝶衣的耳根泛红,心弦颤动,扭动了一下身子,连忙离开苏北的身上,一双如水的眸子里似幽似怨。
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每个夜晚都不断地重复着要拯救天下,拯救苍生,防止大荒之劫的来临。
刺向伪装成他的稻草人时,动作也是越来越熟练。
——可是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总是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就在此时,苏北的脑海中突然便是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恭喜宿主大徒儿成功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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