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番真情流露,果然打动了皇上。
皇上立刻动容了,伸手握住卫皇后的手,轻声哄道:“都是朕不好,随口胡说,倒惹得你哭了一场。以后朕不说这些丧气话了,你别哭了。”
卫皇后这才用帕子擦了眼泪,挤出笑容:“是臣妾不好,动不动就掉眼泪,皇上不责怪臣妾,还这般好言好语地哄着。真不知臣妾是几生修来的福气,竟有幸伺候皇上。”
皇上早已将刚才的那点唏嘘感慨都扔到了一旁,和卫皇后情意绵绵地说起话来。
……众人对这一幕早就司空见惯了,对视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移开了目光。
女子最大的武器,不是美貌聪慧,而是柔情。
在男人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用温柔俘获男人的心。
在皇上的眼里,现在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卫皇后重要。
卫皇后身后无得力的娘家,唯一的胞弟也在宫中做着太医,膝下只有一个公主。对太子和皇太孙基本没什么威胁。
也因此,双方早已默契地结为同盟,宫中内外倒是难得的一片平和。
凌静姝和卫衍请安结束,本该告退。可看着皇上和卫皇后情深义重的样子,一时也不便张口打断他们,只得继续留下旁观。
过了片刻,皇上终于想起皇太孙还在旁边等着,看了过去:“阿曜,你今天特地进宫来,不止是给朕请安吧!是不是还有事禀报?”
如今皇上病重,不宜操劳烦心,朝堂上的琐事一律由太子做主。除非是格外重要的,才会禀报给皇上定夺。
皇太孙拱手,沉声应道:“是,孙儿确实有重要的事禀报,是有关安王的。”
安王?
皇上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无踪,瞬间冷了下来:“那个逆子,不是被关在宗人府吗?又闹腾什么?”
一提起安王,不免就要想到燕王,顺带就要想起两个儿子合谋要刺杀老子和兄长的糟心事。皇上的心情好了才是怪事。
皇太孙并未被皇上的怒气吓到,依旧镇定地禀报:“安王病了,整整两日滴水未进。宗人府里的大夫为安王看诊,一时也诊不出具体的病因。开了药,安王喝了也未见效。看守安王的人不敢轻慢,将此事禀报了荣亲王。荣亲王没有在朝堂上提起此事,而是私下告诉了父王和孙儿。孙儿思来想去,还是将这件事告诉皇祖父的好。”
安王再不堪,也是大周皇子,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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