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才拿着竹筒,悄然进了书房,低声禀报:“启禀太孙殿下,巧云有消息传回来了。”
“哦?”原本正低头看着公文的皇太孙几乎是立刻抬起头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惊喜:“快些拿过来。”
吕才应了一声,将竹筒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
皇太孙迅速地拆了竹筒,展开薄薄的信纸。
凌静姝被关在天牢两个月,巧云也同样进了天牢,传递消息不便。他在宫中虽另有眼线,只可惜无法插手到天牢里。
他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到关于凌静姝的只字片语了。
此时展开信纸,凌静姝的名字赫然映入眼帘。那张阔别已久的娇颜也顿时跃上心头,令平静的心湖漾起层层涟漪。
皇太孙失神了片刻,才定睛看信。当看清信上写的是什么之后,他的心直直地往下沉。
看完信后,他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拿着信的手也微微颤了一颤。
怎么会是这样?
皇祖父已经一把年纪了……怎么能生出这等心思?!
他该怎么办?
眼睁睁地看着凌静姝落入火坑?他做不到。可想在皇祖父手中救人,又岂是容易的事?万一惹来皇祖父忌惮,对他生出疑心戒心,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燕王?!
皇太孙的手颤抖起来,神色变幻不定,眼中满是矛盾和痛楚。
那张薄薄的信纸,忽然变得重逾千斤。
吕才在一旁悄眼看着,心里暗暗惊讶不已。
皇太孙看了信之后,神色间满是复杂痛苦。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內侍走了进来禀报:“启禀殿下,太子妃命人来叫殿下和太孙妃一起过去用晚膳。”
皇太孙定定神,沉声道:“行了,我知道了。”
他没像往日那般烧了信纸,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放进了衣袖中。
……
皇太孙走出书房的时候,蒋溶月已经含笑在书房外等候了。
她的嘴角噙着甜甜的笑容,微微弯腰行礼:“见过殿下。”
皇太孙暂时将紊乱的心情压了下去,温和地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现在有了身孕,安心养胎。不用讲究这些虚礼。”
这样的温和,已经是皇太孙极少见的柔情了。
蒋溶月红着脸应了一声,心里甜丝丝的。
一个月前,她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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