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一时间也有些头疼,暗叹人性难以琢磨。
难怪自己父亲很少让他接触村里的关系网,就是让他过年过节打个照面而已。
这老家村里别看地方不大,但人情网有时候更为复杂。
“还有这事?”
江海在一旁都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他也常年住在城里,许多村里的事他了解接触的也不多。
“有!毕竟是他们娄家的事,我就没跟你们提。”
“那位娄老板,就是娄老三的儿子,这几年都不回家过年了,都是让司机把娄老三接走去的城里。”
估计是心凉了吧,有时候出钱的好事愣是给双方都搞的不乐意,最后变得难以收藏。
后世好多名人发达了开始都有回馈乡里的心思。
但奈何要么人心不足,要么不患寡而患不均。
到了最后,大部分都是闭口不谈。
“也还好,如今是皓皓有了出息,把企业办的这么大!”
“这小辈的事,不像大山你当年跟阿海做生意挣钱那会儿,大家话也不会那么多。”
江父年轻时挣钱的时候,当时虽然没给村里建什么。
但钱有一大部分都借给了村里人,虽然落了个好名声,但实际这钱就是散出去了,大部分都没收回来。
江山这会儿听着阿鸣叔的话,一边是扭头看向了自己儿子。
直到江皓跟他点头,示意他安心后,才冲着阿鸣叔开口。
“鸣叔,我们家能有今天,回馈村里也是应该的。”
“反正该我们出一份力的,我们家就出,我做到问心无愧就行。”
“至于村里人的闲话,反正我住在城里也听不见。”
“就是具体建什么,叔你有建议么?”
江义鸣这会儿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一位中年男子。
这位江皓也熟悉,鸣爷爷的儿子,是村里的村委委员,听说还挂了个别的主任的职务。
“大山,其实你真有想法的话,不如重新修一修我们江家祠堂吧!”
“修祠堂?这。。能行么?”
娄江村里一共两个大姓,自然就有两个祠堂。
只不过这里的乡土情结没有特别的重,所谓的江家祠堂也早已经是很破落的老祠堂。
地方不大,位置还偏,平时没什么人。
自从不怎么排字辈后,祠堂原先也就办个白事时会有人临时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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