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感叹,如果白知柔对她有叶夫人对她三分之一好,她和宋津南的感情也不会那么曲折。
糖糖和蒋随州是双向喜欢,但蒋随州碍于面子和所谓的尊严,执意与糖糖决裂。
倘若她和宋津南继续向糖糖施压,逼她远离蒋随州,那么,这段感情很快就会无疾而终。
她和宋津南对待感情都很执着,糖糖作为他们的女儿,在感情上也是一根筋。
认定了蒋随州,即便分了手也会死磕到底。
其实,她该与宋津南站在统一战线支持女儿,可蒋随州对女儿的冷漠,令她实在无法共情!
许久,她无奈开口,“我不管了。她愿意去蒋随州那里自讨没趣,尽管去,等再次被伤得体无完肤,就是自作自受,我不会有半分同情。”
“凡事都往好处想,说不定这次能等来破镜重圆的好消息。人心都是肉长的,蒋随州总不能一直不通情理。”
宋津南把热腾腾的果茶塞到她掌心,朝宋怀川卧室的方向瞄了眼,压低嗓音,“儿子与姓徐的姑娘彻底结束了?”
“现在看着是结束了。”她啜了口果茶,叹气,“那姑娘长得太漂亮,打眼一看清纯得不染任何世俗,真要隔三岔五地撩拨,儿子会不会被美色所惑还是个未知数。”
“儿女的事儿就此打住,只要他们认定的人不是太差劲,我们就睁只眼闭只眼好了。”
宋津南伸手揽住她的肩。
外面在下雪,宋瑾让家里的司机把她送到港大一附院。
在住院部等电梯的时候,接到了宋津南的来电,说已经让秘书给医院院长打了招呼,马上给蒋随州安排一间单人病房,还从人民医院调来两位骨科专家为蒋随州进行会诊。
宋瑾听完这番话,已经感激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足足半分钟才喃喃了句“谢谢”。
“我是你爸,跟我这样客气合适吗?”宋津南怕她有压力,解释道,“再怎么说蒋随州也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他没收我们的医药费和感谢金,如今在港城旧疾复发,我们有责任好生照顾。”
“老爸,理解万岁。”她笑着吁了口气,“麻烦您替我给妈妈捎句话,刚刚在家的时候我很没礼貌,说话也不着调,希望妈妈别生我的气。”
“你妈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宋津南温声安抚,“糖糖,喜欢就去追,追不到就及时止损,不能在一个没有结果的人身上持续内耗。”
“您说的我都记下了。”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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