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领带绑了她双手抱上楼。
她从电梯间折腾到房间,直到叶宴迟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还不消停。
双脚落地就往外跑,缠绕在一起的手刚落在防盗门上,身体就被叶宴迟紧紧拥住。
“晚晚,你冷静一下。再胡乱折腾,宝宝会出问题的。”
不得不说,叶宴迟很会拿捏人心,“宝宝”两个字令乔晚立马停止折腾。
姜早不止一次警告她,宝宝只是暂时没事,只要她情绪有大的波动,肯定会影响宝宝,弄不好会小产。
宋津南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宝宝绝对不能再有任何意外,否则,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跌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掩面。
不知不觉中,眼泪从指缝流出。
叶宴迟既生气又心疼,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塞到她手中。
“我还是那句话,你还在叶太太的位子上,就要担起叶太太应尽的义务。明天上午,与我一起去宋家吊唁宋世钊。”
她决然摇头。
宋世钊后天出殡,她大后天以宋津南的名义入驻宋氏,如果再以叶宴迟太太的身份去吊唁宋世钊,肯定会落人口舌。
“这件事你做不了主,我让你去,就必须去。”叶宴迟抬手把防盗门反锁。
这时,她的手机来电响起,是姜早。
电话接通,她让姜早来铂瑞府接她,姜早还没应声,叶宴迟就厉声拒绝,“从现在开始,我来陪着晚晚。姜小姐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别再来刷存在感了。”
“小早,如果还是朋友,马上来接我。”乔晚也不含糊。
姜早小声嘀咕了句“你俩吵架别拉扯上我”,结束通话。
以乔晚对姜早的了解,指定会来,耐着性子坐等。
“别再做离婚的梦了。宋津南活着的时候,我都没想过与你离婚;死了,我越发有盼头了,还会与你离婚?”
叶宴迟与她交底儿。
“宋津南不会死!今天没消息,明天一定有!明天没消息,后天——”
她说着说着,底气明显不足。
“你喜欢自欺欺人,我无话可说。”叶宴迟眸光沉冽,拿起热水壶开始烧水。
她扶着沙发背缓缓起身,去开门锁,因为不知道密码而宣告失败。
“都说夫唱妇随,我是你的丈夫,我在哪儿,你理所应当在哪儿。以后,就住这里了。”叶宴迟开始清洗水杯。
她走向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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