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周庭安,你能摸着良心告诉我,我妈是怎么死的吗?我妈躺在太平间里,身上有很多淤青,脖颈上有一道很深的掐痕,根本不是一个干瘦的陈莉能做到的!”
周庭安敛起所有不该有的情绪,板起脸,“警方已经给贺姨的死下了定论,你难道连警方都要质疑?”
“我质疑的是周世宏!”她厉声反驳,“为了掩盖周世宏杀人的罪证,你们急着把我妈送去火化,真以为烧掉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然呢?凭你空口白牙一说,别人就会信你不成!”周庭安讥讽道。
“还好,我有当时在太平间的——”
“晚晚,我总算没有来迟,赶上为岳母烧纸钱了。”
这时,叶宴迟的声音忽然把她打断。
两人转身望去,看到叶宴迟已站在身后几步之遥。
叶宴迟穿了身浅色休闲装,温润的五官多了几分凌厉,身体似乎又清减了,看向乔晚的眼神意味深长。
两人四目相遇的刹那,她瞬间明白了叶宴迟的用意!
不许她向周庭安说出有贺洁贞在太平间的视频!
“哟,小叶总来了。”周庭安不冷不热打了个招呼。
“晚晚来为岳母岳父扫墓,我不放心,也跟着来了。”叶宴迟压根不提与乔晚在冷战,装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
周庭安并没有被叶宴迟的忽然出现带偏,看向乔晚,“你刚刚说有贺姨在太平间的什么?”
“当然是人证,也就是我。”
叶宴迟生怕乔晚接话,抢着道,“我亲眼看到岳母身上有伤,脖颈有掐痕。”
“你看到又能怎样?”周庭安释然一笑,“你和晚晚是夫妻,无论她说什么,都会站在她那边,没有任何法律效力。”
“确实如此。”叶宴迟识趣地服软,再次悄悄给乔晚使了个闭嘴的眼色。
乔晚这才理解叶宴迟的良苦用心。
“晚晚,你的右脸怎么肿了?”
叶宴迟伸手去抚她的脸,她避开,走到贺洁贞墓前,拿起打火机转移话题,“该为我妈烧纸了。”
一旁站着的两个保姆立马上前帮忙。
周庭安的目光定格在叶宴迟身上,沉着脸,“小叶总,借一步说话。”
叶宴迟浅笑,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穿过几条狭窄的水泥小路,确定以乔晚此时的距离不会听到任何声音才止步。
“小叶总,周家与叶家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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