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沉默的宋津南忽然开口。
沉沉的声线中透着骇人的恨和怨。
“在网上看到你和叶笙订婚的视频和照片,我心烦去酒吧,醉得一塌糊涂。”她蜷缩在被子中,颤抖着捂脸,“醒来发现在床上,叶宴迟裹着浴巾从盥洗室出来。”
宋津南没再继续追问,从桌上的烟盒中拿出支烟咬住。
他记得很清楚,凌晨三点多赶到春江别墅的时候,乔晚脖颈上有新鲜的吻痕。
叶宴迟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在自己的私宅,面对醉酒的意中人……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这件事从那天起,就扎在了他心口上。
其实,已经发生了,不去想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黑漆漆的房间内只有乔晚压抑的哭声。
宋津南抽完两根烟,打破沉默,“叶宴迟这几天一直在荔城陪你?”
“我撵他好几次——”
“那就是了。”
宋津南不耐烦地把她打断,并拧开床头的壁灯。
“是。”她抿唇穿衣,根本不敢看宋津南。
宋津南背对着她不停地抽烟,声线嘲讽:“很感动吧,准备什么时候和叶公子双宿双飞?”
如果她没有和叶宴迟有肌肤之亲,这个时候,肯定会主动拥住宋津南,撒个娇说几句软言温语,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但现在,宋津南的态度很明确,十分在意春江别墅那场不堪!
在意,等于宣告了她已经不配。
如果再主动贴上去,无异于自取其辱。
她从西子湾出来时的满腔期盼,一点点消失殆尽。
系好最后一粒扣子,主动把目光投向宋津南,“怪我没有自知之明,不该来。”
宋津南把手中烟掐灭,长臂一伸,扣住她手腕,“我说过,只要你心中有我,就还是原来的乔晚。你心中真要有我,又怎么会容忍叶宴迟在你身边好几天!”
她一肚子委屈,“我撵他,他不走,我又有什么办法!”
还没与宋津南计较后天娶叶笙的事儿,他竟有脸醋上了!
“好不容易才有这次见面的机会,不说不开心的。”宋津南缓了缓情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起伏,“怪我,不该提那件事。”
她鼻子一酸,心也软了。
宋津南还在住院,煞费苦心避开白知柔和叶笙的眼线,两人才有了这个见面的机会。
她就势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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