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津南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这三年欠你的,加倍还。”
乔晚又开始拧车门。
正着拧,反着拧,使出全身力气往外撞,用脚踹……
只要是能想到的都用上了,可两侧的车门依旧纹丝不动。
在与宋津南摒弃前嫌之后,她越发坚定活下去的想法。
她和宋津南还没过过一天两情相悦的日子,怎么能死呢!
两人拧车门累了就聊会儿,聊得口干舌燥又开始拧车门。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起重机的轰鸣。
乔晚立马打了鸡血般精神!
扯着嗓子喊了好几遍“车里有人”,车门是被小型切割机划开的。
乔晚是从车厢钻出来的,宋津南就惨了!
一条腿被座椅压得死死的,稍微用点力气就疼得直冒冷汗。
切掉整扇车门,四个年轻力壮的救援队员才把宋津南弄出来。
乔晚这才看到宋津南大腿根上扎着玻璃碴!
是车窗和一个保温杯碎掉之后的,大小不一,却个个尖利无比,在雪光的返照下泛着触目惊心的寒。
黑色西裤上的大片血迹还不算明显。
宋津南脸色苍白,紧紧握住乔晚的手闭着眼。
她总算知道,宋津南为什么有时会疼得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先生,请你马上帮我们联系就近医院!”乔晚带着哭腔央求身侧的救援队员。
只看到宋津南额头和手臂上有划伤,压根没想到腿伤会如此严重。
“三轮车主打完救援电话,就打了120。等我们从沟渠出去,估计120救护车也来了。”救援队员心有余悸地说,“从二十几米的公路冲下来,油箱摔的稀巴烂还没有引爆,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乔晚抬头,看了眼车子坠落的地方。
将近四五米的水泥栏杆全部断裂,上方几根粗壮的树枝全部断裂。
她脊梁骨发冷。
宋津南血流的不少,救援队没到之前是硬提着一口气与乔晚聊天,现在已半昏迷。
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合。
还好,有个懂急救知识的救援队员给他腿部做了简单的清理和止血。
宋津南躺在简易担架上,她步步紧跟,不停地喊着宋津南的名字,浑然不知两人从车内出来,一举一动都被救援队进行了直播!
上方调来一辆长臂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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