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比较好。”
“澳白是周庭安亲自挑选的,盒子是定制的绿檀木,下面还刻着你的生日。还回去,舍得么?”
宋津南语气嘲讽,双目犹如两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在她身上。
“其实在你收到第一粒澳白的时候,就该还回去,或者告诉我。如果不是齐悦今天找上门,我还被蒙在鼓里。”
她小声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周公子一年才赚几个钱,这么舍得折腾,我不奉陪天理难容。”宋津南抬手捏住她下巴,“怎么,他花钱,你心疼了?”
“你别胡乱掰扯!我是我,他是他!”她急声反驳,后退着甩开宋津南的手,“周庭安留你的电话号码就没安好心,你真的犯不着再跟我怄气!那三粒澳白放哪儿了,我马上还给齐悦。”
“既然周庭安留的是我的电话,那么,还不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宋津南回了主卧。
她疾步追过去,“齐悦都来江城了,我不希望她空手而归。”
“出去,我要补觉了。”宋津南冷声下了逐客令。
乔晚看出宋津南主意已定,心灰意冷离开。
电梯门开启那刻,与正在等电梯的白知柔打了个照面!
明明两人都视线相遇了,乔晚硬是装作没看到,从容地从白知柔身边走过。
“站住!”
白知柔厉声叫住她。
她硬着头皮止步。
“都离婚了,你还贱索索地来勾引津南!”白知柔满腔怒火,堵住乔晚离开的必经之路。
她凝眉解释:“你别误会,我这次过来是真的有事。”
“乔晚,你给我听好了,远离津南,否则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忍了你三年,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白知柔犀利的目光从乔晚身上划过,很快,高跟鞋声消失在电梯间。
坐进车内,乔晚才发现手心沁了层冷汗。
以前的白知柔好歹还会给她留个薄面,所有的算计都在暗中进行。
现在,已经毫不遮掩了。
她无依无靠,宛如一根水中的浮萍,白知柔有钱有势,收拾她就像捏死只蚂蚁简单。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敢与白知柔硬刚。
白知柔这次顺利敲开了宋津南的房门。
双脚还没站稳,就皱着眉头挑刺儿。
“客厅有女人的香水味儿,妖艳,魅惑,绝不是叶笙那种端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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