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根本就没有骗过姜安宁的钱,却无端被泼了一大盆脏水坏了名声!我冤啊!”
“谁家已经订了亲事的儿媳妇,好端端的会跑来衙门状告丈夫,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她这是攀上高枝了,开始看不上我们这种普通人家了。”
“可做人做事儿,万没有这样赶尽杀绝的道理啊!”
“她不满这桩婚事儿,只要将二十两银子的聘礼退回来,我家自然也不是那没脸没皮的人家,非她不可。”
“结果她可倒好,聘礼是一文不退,反而诬告我儿欺诈,这世上还有王法吗!”
“这人间还有公道吗!”
“我儿何其无辜!讨了这样的媳妇,一辈子都毁了!”
“二十两啊,我们可是整整给了二十两的聘礼!”
张氏声泪俱下:“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泥腿子,这二十两,还是我们东借西借,去了大半条命才凑上的……”
嘶!
众人一时有些被张氏带偏了,议论纷纷。
“搞了半天,那姜安宁竟然没有退还聘礼?”
“这是既不想嫁泥腿子,又想不退聘礼呢,当真是歹毒!”
“竟然给了二十两这么多?我一年也才赚不到二两银子……”
张氏几句话,众人议论的风向,瞬间就变了。
连宋尧也有些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身旁之人。
是重名吧?
刚刚赵元山一开口,她就听出来,正是昨天央求安夫人收了他进家门当赘夫的男人。
要真是同一个人,没道理姜安宁会冷静的像旁观者一样啊?
宋尧好奇极了。
年轻的时候喜欢流窜在各个城市的街头,发呆、闲逛,没什么方向的随性乱转。有一年,我在街边买了糖炒栗子边走边吃,过来个大叔问我“栗子能不能给他吃几个”当时也没多想,就把手里的栗子全给他了,后来上了车,越想越觉得害怕,想他要是借此讹我怎么办……心慌了好久,后来无事发生,便觉得我大抵是小人之心了,可随后多年,还是对分享食物之事,十分忌讳谨慎,轻易不肯分享出自我手的饮食与人,疑似被害妄想症,总觉得稍有不慎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进而焦虑、恐慌、不安,噩梦连连……偏偏又最听不得谁说一句“你吃的啥?好吃不?”以及“分我点尝尝”,手总会比心里的恐惧,来的更快,我时常因此怀疑自己有大大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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