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都和她打倒的前辈,越来越像,就连她的头上,也长出来了和那人一模一样的鹿角。”
“而当她决定反其道而行之的时候,身体的力量竟然也随之衰落,生命随之腐朽,信奉她的人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忠诚,不得已,为了维持这个庞大的集团不垮台,她只能继续做出‘自己’的判断。”
“于是她头上的鹿角,便如树繁杂,愈发茁壮,最终甚至刺破了自己的双目,阻塞了她的咽喉,使她不能呼吸、不得听闻、不得品尝、不得如意、不得成长、不得眼见为实。”
“这是她的错吗,利奥兹卿?”
“她曾经挑战的权威,丝毫不比你所做的事情差。当年那么多的伙伴里,莱安定……杜姆菲斯、西弗斯顿、斯派克特、亚扎罗菲,这五个倒霉蛋,都选择了挑战当时的权威。他们几个年轻人啊,团结一致,便觉得什么也不能阻挡他们。”
索拉奥仰起头,不知道在怀念着什么,若干秒过去后,他才缓缓说道:
“利奥兹卿,别笑话我们。”
“7800亿年前,我们也曾年轻。”
“可是这个世界只要存在一天,那么这一切都不会改变,再专注、理想主义的青年,都无法保证自己的思想不会改变,他会退缩、会懦弱、会质疑自己、会变得顽固、会变得感性和温柔……”
“可因为这些问题,那几个曾几何时,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现在身上只要有一点问题,就要有无数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请问,这是我们的错吗?”
到了这时,利奥兹已经完全明白对方想要讲述的。
虽然索拉奥的话语为了规避盖娅的监视,已经尽可能说的抽象而隐晦,但对于星渊的神族来说,这里头的每一个含义,祂都懂得。
“这里面的人,既无谁对,亦无人错。”
利奥兹缓缓说道:
“我们生在这个世界,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则行事,为了生存,仅仅是如此。”
“但是,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索拉奥抬起手,指着地上的莱安定残躯:
“当初的她啊,是那么热血又真诚,却因为这个世界消磨殆尽。”
“利奥兹卿,如果说这个世界注定要把我们捶打锻造成固有的形态,才能苟延残喘,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反过来?”
“如果只是为了重塑世界,那么源始种们引破灭者入室的结局,不应该很符合你们的意见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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