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才是对源渊政权的最大威胁,其次才是亚斯卓拉爆发的可能性……
————“星渊的人民,如今面临的是两个模样不同,但骨子里一样的野蛮怪兽的压迫统治。一个叫地球,一个叫源渊。”
李澳兹在写下的句子,仍在眼前浮现。
普莱尔不知为何,始终无法放下。
他不知道,在那700年的光阴里,李澳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看待这个世界的发展。
在李澳兹看来:星渊人民反抗一次侵略战争的胜利,和他亲生女儿的呱呱坠地,是同样一件事情。
这时候,身为波兰人的普莱尔,却想起来,在地球的东方,有这么一句古话: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
嚓——
李澳兹撕碎了面前的文件,面对过来谈判的帝邦使者,平静地说道:
“帝邦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需要。”
帝亚兰低下头,看着被撕碎的文件,她有些迷惑。
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
帝邦方面对她说,要做好劝说李澳兹入籍帝邦的工作,这个过程应该很顺利,那些丰厚的待遇足够李澳兹潇洒到时间尽头。
但即便如此,当他们坐下来开始谈判时,李澳兹甚至看都没看一眼文件,直接就将其撕碎。
她看向李澳兹,突然间发现,来时的满心欢喜和激动,在真正见面后烟消云散。
李澳兹看她的眼神没有多么关注,就好像看着一个过路人。
这让她感到很奇怪,,她们过去也是同学和同事,还算半个战友,再怎么说也是熟人。
为何李澳兹眼中,连她的身影都没有?
不知为何,她对现在的李澳兹也没有了来时的期待。
反而……有一种厌烦和淡漠的感觉?
真奇怪。
她摇摇头,看向李澳兹,提醒道:
“李澳兹先生,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一辈子锦衣玉食,安然享乐,还有超越凡俗的地位和特权……”
“享乐之事我已经品鉴的够多了。但我从未真正从物质的享受中体会到真正的欢愉。我一直在思考,我的快乐到底从何而来,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李澳兹微微一笑,随即淡淡说道:
“先天下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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