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不擅长写感情戏,为什么大家会觉得有些角色死的很突兀,感觉很没有意义。
这个其实是我故意为之的,而且说实话,为了他们看起来死的很随意,我专门去看像《血战钢锯岭》这样的片子。
前苏联的民防乐队有一首歌,叫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失去了一名士兵》(Отряднезаметилпотерибойца),里面有一段歌词是这样的:
逝者不会复生Мёртвыйневоскрес
患者不会痊愈Хворыйнезагнулся
盲人不会复明Зрячийнеослеп
沉睡不会再醒Спящийнепроснулся
勇敢的心啊,欢快地跳动着……Веселостучалихрабрыесердца...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失去了一名士兵Отряднезаметилпотерибойц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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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渊的主题一直都是:为了宏大叙事,个体的损失不计其数。
不论是诺米、自然火、杜泽辛、戴维林、亚雯、亚莉克希亚、雷德·金、盖娅甚至是主角李澳兹,我都是如同棋子一般摆布他们。
拱卒、冲车、跳马、挺跑、填相、护仕、对将。
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所有人都要为了星渊和地球的恩怨情仇成为基石。
当大厦平地而起之时,无人会注意到建筑他的工人。
在我的小时候,确切说是小学时候,我的房间正好对着一处建筑工地,我亲眼看着工人们是怎么样将一座一千多平方米的荒地,挪走土堆,挖掘深坑,打下基座,钢铁和水泥充盈了巨龙的骨架,玻璃成就它的眼睛,外墙被铺上瓷砖,在太阳照射下折射着鳞片一样的美丽闪耀的辉光。
挖掘机,塔吊,水泥搅拌机,电镐,螺纹钢,砂土,手脚架,绿色的防护网,钢筋架构,半夜的哐当哐当作响声。
这些的一切,最终成就了一座高大漂亮的活动中心。
我记得这一切,却记不得其中任何一个工人,我极力去回溯搜索记忆,也只能找得到他们橘红色的背心,黄色的塑胶头盔,以及在灯光照射下,反射浅而凉的荧黄光芒的反光条,偶尔路过工地门口时,我会闻到粉条和馒头的香味,还有那旁边蓝色的铁皮挡板。那种蓝色、表面有着梯形起伏的铁皮板,时不时会向外歪斜,差点划伤到行人。
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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