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轻笑了两声,便带着跟班转头离去。留下李晖熙瘫坐在马桶上,表情麻木,眼神呆滞。
完了。
——正常交友茶话会?那为什么非要偷偷摸摸地在音乐会当天,趁人不注意带她离开学校呢?
全完了。
——完全犯不上那样?霍夫斯卡女士那种尊贵地位的大人物,有权有势,真到了那种地方,她提出理由,还由得自己做主吗?
全她妈完了。
——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被玷污,她的灵魂也会逐渐锈蚀,那些不好的东西会像魔鬼一样循循善诱,把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恶,到底该怎么办?
家里人要是知道全家供她到这所顶流学府,却惹了大祸,会怎么想?
李晖熙坐在马桶上,咬着大拇指的指甲,浑身颤抖,她的肚子饥肠辘辘,已经连学校食堂的午餐都买不起了。
“已经一星期了,李澳兹那蝈蝻不是出去赚钱了吗?怎么还不打钱过来!”
李晖熙拿起个人终端,绝望地一次次刷新着银行账户界面。
可恶,正需要的时候却一声不吭,白养了那家伙这么多年。
“哪怕是卖屁股割腰子也要把钱赚来啊,没有钱,我怎么在首都生存,我不赚钱,以后这破家庭谁来养活?”
周围的同学们谈到未来,基本上不是去红箭留学,就是移民到正旭,享受高福利待遇,最次也是是一个公务员。
快点打钱过来吧,真是的,李澳兹这家伙,需要用的时候完全指望不上,不需要的时候一个劲儿舔着脸说什么以后我会赚钱养家,肩负起家庭重任。
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李晖熙来到首都后,很快就意识到了以往那些父权意识的可笑之处:霜镀女孩不需要霜镀男人保护。
李晖熙看来,来到首都最大的进步,就是明白了一点:无需感恩贫穷的原生家庭,要知道,反倒是他们连累了自己的发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等李澳兹钱打过来,让我好好吃一顿饭,下午再去找兼职工作,不论如何,我都要靠自己的力量把钱还上。然后彻底和那个落后陈腐的家庭切割决裂。”
她想了想,索性拨打了李澳兹的号码。
虽然她从小就不喜欢家里有这么个男人,明明长得还不错,却从来不去用姿色补贴家用,说到底,次子就是次子,一点奉献和感恩都不知道,还一个劲儿想要考大学——抛开事实不谈,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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