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会帮他,反而会想方设法的给他使跘子。
事情做好了是应该的,没做好闲语碎语都得往他身上泼,我可不想他遭这份罪。」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他如果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那就是我看错他了。」
「能不能承受压力是本事,要不要承受压力是选择。爸,以凌川的能力和本事,二十年后的成就和作为必不输于邵氏集团。可他若是接了您的班,这辈子无论站到多高的位置,始终会被人诟病是沾了邵家的光,我可不想他受这样的憋屈。」….
「你倒是为他设想周全,可他未必不愿意呢。」
「他听我的。」
「……」
邵茉直接开口断了邵霖的心思,「爸,你还是尽早考虑接班人人选吧,我看邵家的几位堂兄弟都挺不错的,早作决定也好早点开始培养,你也可以早日安享晚年。」
邵霖瞅着她,「那你说说看,你觉得谁最适合?」
「是谁都好,总归都是邵家人。」
见女儿给不了主意,邵霖便决定找个时间族里的族老们召集到一块商议。
邵家又
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才不要一个人头疼呢。
元旦过后,法克的身体每况愈下,别说是出门溜湾,就连起身走动的时候都很少。
多数的时间,它总是静静的趴在狗窝里,沉默看向玻璃窗外的世界,好像在这跟这个世界道别。
听到有人喊它,它才会很迟缓的回过头,轻甩一下尾巴算是回应。
虽然法克不便出门,但曾芳还是会时常在天气好的时候,将它背到楼下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可尽管再精心细致的照顾,终究还是没能挽留住法克的性命。
法克死的这天,天阴沉得厉害,仿佛老天爷都在为之哀伤。
曾芳陪着沈禛开车去了郊区,在一座小山上选了块风水宝地为法克举行了简单的丧礼。
丧礼结束,回城的路上气氛悲伤而沉默。
看着车窗外绒毛般的雪花,曾芳心里难过到无以复加。
连她这个外人都这么悲痛,她无法想象沈禛这个正主此时此刻的心情,怕是心如刀割也不为过。
可从法克死,再到下丧,沈禛全程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流,只是脸色阴郁得厉害,身上的冷意比车窗外的气温还更浓重。
曾芳有心说点什么来缓解悲伤的气氛。
「沈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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