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都是误会,你们听我解释……”
轿车带着恼怒愤然驶去,留吕乡长在原地捶首顿足,懊恼不已。
云茉嘴角微勾,随即换上不解的神情,“吕乡长,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这块地不是已经租给我们了吗,你怎么还带其他人过来看地啊?”
吕乡长回过头,一脸的愠怒,说话也相当不客气。
“地虽然是租给你们了,但它的归属权还是我们乡政府,我身为乡长,我想怎么做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看着吕乡长怒气冲冲的背影,云茉心里不免一沉。
“表姐,这吕乡长他什么意思啊?照他这意思,以后这竹编厂建起来了,随便什么人都能自由出入?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茉茉,吕乡长再怎么也是领导,你以后见着他,避让着点吧。”
黄知秋以为是云茉刚才不肯让路,在外人面前拂了吕乡长的面子,所以吕乡长才会恼怒。
对于黄知秋的天真单纯,云茉很有些无可奈何。
“妈,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吕乡长这明显是反悔了。”
黄知秋怔愣,“可是,我们已经签了合同,还交了押金啊。”
合同只能约束君子,约束不了贪图利益的小人。
不过,看那几个人离开的样子,估计是不会再跟吕乡长接触了。
安市这么大,地皮这么多,又不是非万川乡不可。
看完了地,云茉就打算回六安镇了。
黄宇只请了半天假,下午还要回厂里上班,云茉让司机先送黄宇回酒厂。
黄宇下车时,云茉下意识打量了下酒厂。
回六安镇的路上,云茉跟黄知秋聊起黄宇的工作状况。
“小宇哥在酒厂的收入怎么样?”
“一个月就20来块,除去开销,一年下来差不多能攒个百来块。”
“怎么这么少?小宇哥在酒厂做了有好几年了吧?”
黄清宁心直口快,竹筒倒豆子般把黄宇在车间受欺负的事都讲了。
云茉想了想,“妈,等回去后你跟大舅和大舅妈商量下,看要不要让小宇哥也进竹编厂来帮忙。别的我不敢说,但在收入这一块,我可以担保比在酒厂做翻一倍不止。”
黄知秋郑重点头,“行,回去我跟大哥他们说说。”
黄清宁亲热的挽住云茉胳膊,语气不无钦佩,“表姐,你真厉害,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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