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蔓一样死死缠在一起。
祝红平种惯了地,有的是力气,一只手攥着魏巧兰的头发,另一只手在魏巧兰脸上身上不停的招呼。
魏巧兰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不停的发出惨叫声。
凌家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看热闹。
最终,在几个邻居的帮助下,凌江才终于将丈母娘和魏巧兰两人分开。
虽然两人看起来都很狼狈,可祝红平只是头发和衣裳有些凌乱,身上是一点伤没有。
魏巧兰就惨了,被薅掉了一大把头发,脸上和脖子上布满道道血痕,嘴角也破了,看着惨不忍睹。
看着惨兮兮的魏巧兰,祝红平得意得如战胜的公鸡,嘴里不停的骂着难听话。
吃了大亏的魏巧兰自然不甘心,哭着闹着要报警。
公安很快就来了,不过不是魏巧兰找来的,而看热闹的好事者报的警。
一看到公安,魏巧兰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义愤填膺的指控祝红平的打人行径。
打架这事说轻不轻说严重也不严重,魏巧兰又只是受了点皮外轻伤,态度端正点,接受公安的批评教育,相互认个错,握手言和,这事也就了了。
可惜祝红平是个没文化的法盲,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踩到了法律的红线,反而为自己打赢了架而沾沾自喜。
“打的就是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勾男人,不要脸的破鞋……”
魏巧兰不是祝红平这种不懂法的无知愚妇,她委屈的向公安解释自己的身份和冤屈。
“我是正经生意人,在梧桐街开了一家饰品店,我是听姐妹说,凌兄弟手上有一批不错的小饰品,我才过来拿货的。
我们正谈着呢,这个老女人一进来就对我破口大骂,骂我是狐狸精、烂货,还说我勾引她女婿,最后把我打成这样,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我要告她!”
听了魏巧兰的话,祝红平心里打了个突,随即嘴硬的反驳:“嘴巴长在你身上,你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喽,公安同志,你们别信她,你们看她穿得这裙子,正经人哪里会穿得这么花里胡哨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骚货一样。”
“我穿裙子怎么了,谁规定不能穿裙子上街了?”
“你穿这种裙子跟着男人回家,就是不要脸!”
公安喝止了两人的争吵,转而去问凌川。
“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凌川没有隐瞒的把事情一五一十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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