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抽出一人和杨政同归于尽,以保全其他兄弟,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陈涿光听探马说明情况,不由得呆若木鸡。
他本来就受了重伤,失血过多,这才将养两日,稍稍恢复了一点元气。
此时他差点再度晕厥过去。
杨太尉……他已经死了?
尽管陈涿光是知道太尉病情的极少数亲信之一,也早有了太尉去世的心理准备,一时间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把杨寿少将军喊来,此事,须让他知道。”
陈涿光语气低沉地吩咐了一声。
杨寿负责保护陈涿光,押运裘家人,这一路倒是尽职尽责。
忽然听说陈叔喊他,杨寿急忙赶来,只听陈涿光说了几句,杨寿就炸了。
“我爷爷死了?我爷叔和我爹、我大哥被姓潘的抓了?”
杨寿虎目暴睁,厉声道:“我这就杀去南郑城,我要宰了他姓潘的,我要为爷爷报仇,救出家人。”
“少将军不可,如今四门紧闭,光是那道城墙,你就过不去。”
“我带飞爪,趁夜攀墙进去,如何进不了城?”
“少将军啊,你单枪匹马,就算进了城,如何敌对千军万马?明知山有虎,就该从长计议。”
“还计议个屁啊!我爷爷都死了!”
杨寿眼泪汪汪的:“明知山有虎,我偏上明知山。我跟他拼了!”
“你跟他拼了,谁去救你小叔爷,谁去救你爹和你大哥?”
陈涿光好说歹说,这才劝住杨寿,决定加快行程,先去会合时寒,再一起研究夺取南郑之计。
……
杨沅裹好伤势后,一直没有练功。
他知道自己的内功心法于他的伤势极有帮助。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功法是有“副作用”的。
做为一种双修功法,对同样修炼有这种功法的异性,它有着极大的挑动异性情绪的作用。
哪怕没有练过这种功夫的,如果相距太近,也会多多少少受些影响。
他现在就住在梵清小尼姑的禅房里,两人离的太近。
人家是个出家人,而且纯洁无暇,两人之间并没有情缘纠葛,杨沅不至于那么下作,利用功法的特殊性,撩拨一个出家人的凡心。
反正他只是被一枝弩箭自肋下穿射而过,射穿了皮肉,刮伤了一根肋骨。
梵清小尼姑这金疮药效果极好,要痊愈也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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