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公示天下,本就无需如此的。只是不知,将军事发之地,如今可还保存着?”
徐夫人幽幽点头:“事发之地,自出事之后就立即封闭了,再无人打开过。”
“甚好!”
杨沅听了心中一喜,虽说他有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的想法,可这案子总是要查一查的。
如果什么都没得查了,他也就不好做文章了。
杨沅便道:“既如此,可否请夫人引杨某去一观究竟?”
贺金勋一听,忙道:“抚帅远来,此时又已到了饭时,哪有粗陋的饭菜都不准备的道理。案子一定要查,可也不差在这一时半刻,抚帅还是先用过饭食,才请我家嫂嫂说明经过吧。”
“这……也好。”
杨沅答应下来,徐夫人便起身引杨沅往二堂去。
二堂里果然备了酒水菜肴,说是简陋,其实也极丰盛,只因大家不好杯筹交错互相劝酒,所以过程略显冷清。
由于裘皮儿之死是徐夫人第一个发现,因此她也没有回避,便陪杨沅一起用了午餐,并在席间将丈夫之死的发现过程,对杨沅说了一遍。
徐夫人说她见丈夫久不归宿,便去书房探视,到了那里,发现丈夫伏于几案之上,似乎劳累过度,已经睡着了,便上前想推醒他,唤他去卧房歇息。
结果一推之间,裘皮儿扑在地上,这才发现他早已气绝,慌得她大喊大叫,将韩金勋等武将都喊了来。
韩金勋脸色凝重地接口道:“我大哥身上无伤,脸色毫无异状,犹如暴病而死。但,经过我们仔细检查……”
韩统领抬手摸了摸自己后脑位置,沉声道:“裘大哥是被人以鹤喙手法,重击后脑位置,使其当场死亡的。裘大哥后脑之骨,已经碎了。”
陈涿光一听大惊失色,怒道:“你们呈报太尉这边的消息,不是说他身上无伤,体内无毒,暴毙而死,死因不详么?”
韩金勋淡然道:“裘大哥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了,且毫无反抗,还能容人走到自己背后而不生疑,必是熟识之人下手。
他的真正死因,在朝廷派出勘察此案的专员之前,我们又怎敢声张呢?”
陈涿光冷声道:“裘皮儿是在他自己的后宅书房里被杀的,如果是熟识之人,也该是他身边亲近之人,太尉何来嫌疑?”
徐夫人幽幽地道:“当晚,将军之所以迟迟不曾归宿,正是因为突然接到太尉派人送来的一封密信。”
杨沅忍不住问道:“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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