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句句都说到朕心里去了。”
皇宫里,赵瑗看着派人抄录回来的各位大儒的发言,看到李师师那篇讲话时,不禁拍案叫绝。
再往下一看,原来这位木先生竟是蜀学流派,赵瑗顿时更加信服。
理学欺世盗名,蛊惑世人之心,若任其发展,必成祸患,当严禁之。
如此,就该大力发扬蜀学,而要发扬蜀学,便当立一蜀学之圣!
蜀学近三十年来日渐凋零,自三苏之后,已少有大家了,这位木先生可以立起来。
赵瑗在殿上徐徐踱步,很快心中便有了主意。
“来人,传参政陈俊卿见驾。”
很快,正在参政院署理公务的陈俊卿便到了御前。
“老师,请坐。”
赵瑗对自己曾经的老师很是礼敬,
如今赵瑗已经做了皇帝,陈俊卿可不敢托大,连忙谢了恩,这才欠着半个屁股坐下。
欠着半个屁股,这就叫态度。
“老师请看,这有一篇文章。”
赵瑗把抄录下来的发言递给陈俊卿,陈俊卿接在手中,仔细看起来。
这些发言还没整理,就是按照各位大儒当日讲道的先后和对答顺序一句句录下来的。
陈俊卿一直看到李师师的讲道,脸上便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再往后看,果如赵瑗所料,见那木先生竟是蜀学流派的先生,不由得击掌喝彩。
赵瑗兴奋地道:“先生,你看这位木先生所讲之道如何?”
“至理明言也!”
陈俊卿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
蜀学源渊流长,自汉代开始,文翁,司马相如,王褒、严遵、扬雄,严君平……
但直到三苏和黄庭坚、秦观等,方成系统,渐生思想。
可是到了现在,也只有他和张浚等寥寥数人为蜀学挑大梁了。
赵瑗见陈俊卿真情流露,心中也很感动:“先生,朕以为,这位木先生可立为蜀学大宗师。”
“应该!”
陈俊卿立即响应:“有陛下认可,这位木先生定可将蜀学发扬光大。”
赵瑗道:“朕自然是要礼遇这位木先生的。不过,世间从未有木先生之名,得先让木先生名闻天下才成。先生,朕有一计……”
赵瑗对陈俊卿细细嘱咐了一番,歉然道:“只是要委屈了先生……”
“不委屈,不委屈,这位木先生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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