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杀此人,我等如何击退官军?”
这时有一个人拜倒在下,道:“叔父,今日若杀艾兄弟,天下的好汉只会说叔父不义,何况,这还是张叔父的义子,怎么可说杀便杀!”
却在此时,一个石破天惊的声音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若是任他这般放肆,主公,学生只怕人人都要效仿啊。”
众人朝着这声音看去。
却是孙之獬。
那李来亨几个忍不住冷哼一声。
孙之獬却不去看李来亨等人。
其实他知道,真正能做主的只有李自成,自己不必和众将搞好关系,只要让李自成信任自己即可。
孙之獬随即道:“现在外有强敌,若是不能清除首鼠两端之人,那么众人必怀异心。那昏君善待俘虏,实是卑鄙无耻,他们竟狠毒到给俘虏吃肉,这样的做法,正是希望借此引发我们的混乱。主公,大战在即,主公理应严惩二臣,才可与昏君决战。”
是啊,这不就是一个大阴谋吗?
孙之獬当然清楚这是阴谋,可是他发现,李自成这边竟毫无办法。
而对于孙之獬而言,其他人可降,他这曾经的大明臣子,却是决计没办法降的,眼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李自成听孙之獬的话,反而慢慢冷静下来:“你也说大战在即,莫非先生有何策?”
孙之獬道:“依学生来看……眼下当务之急……是……”
他抬眸,而后露出了几分狡黠之色:“主公莫非是忘了,我等行军来此时,劫了遂平郡王?”
李自成道:“那个朱恭权?”
“正是。”
朱恭权乃是遂平郡王,是属于分封于河南的周王的一支余脉。按照大明的祖制,亲王之子封郡王,因而,这河南围绕着周王府,还册封了不少的郡国。
这遂平郡王朱恭权,便是其中之一。
他运气很糟糕,本以为流寇都跑去了武昌和南直隶,因而心急火燎的带着他的长史和佐官们在遂平这边重新筑城,本以为河南的民乱已经过去了。
谁晓得,流寇突然来了。
他来不及逃走,被逮了个正着。
孙之獬道:“这遂平郡王朱恭权作恶多端,今日又在我手,不妨就将他押来,让张将军父子数人,当着大家的面,将其手刃,挖了他的心肝出来,如此,岂不是好?”
他此言一出,李自成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官军不是善待你们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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