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能发挥出效用,而一旦阵型过散,或者分了兵,那么军队就失去了掌控,士兵们或已逃散,或是本该是出击的人,却躲到了后队,那么败亡也就注定了。”
“可东林军不同,东林军是人,人为万灵之主,有智慧,有血性,有韬略,所以战时,告诉他们我们此次作战的目的,要达到的效果,以及各营和各队的主攻方向,他们自然而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获得胜利……”卢象升笑了笑:“其实为何这些人会这般,老夫也说不清,张都督的方法,大抵就是将这里的人,都变成彼此的父母兄弟,你想想看,你与自己的父母兄弟作战,还会退怯,会怕遭遇困难吗?”
张三颔首:“登船吧,时候不早了,天亮之前要出发。”
卢象升点头。
…………
天启皇帝已至邯郸县。
邯郸县上下人等,都在此焦灼等候。
有人派出去了信使,不过,这些信使出了城,就好像石沉大海。
在各处急递铺,早已布置了锦衣卫,但凡有邯郸的急报快马,立即便被索拿。
而这些书信,统统又送到了张静一的手里。
邯郸的城门有两处。
天启皇帝带着百来个亲卫从东城门进去。
另一边,西边的城门却已被刘文秀带着的百来人堵住。
天启皇帝至城门。
那知府张邵,已是匆匆带着人来。
刚刚下轿,还未下拜。
天启皇帝手指着张邵道:“张邵,矿业的事,你当真不知吗?”
张邵已是吓得汗流浃背,匍匐在地,艰难的道:“臣……臣……不知……”
“来人,拿下!”
几个校尉已是将张邵按下。
张邵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哀嚎道:“臣知道。”
“你知道什么?”
“这些人……斗胆包天,所谓的矿业,其实不过是在鱼目混珠,一切都是假的,他们是想要借此,骗取钱财,臣遍览古今,未尝听闻有斗胆如此的,只是……只是……臣不过是区区知府,在如此巨利面前,又算的了什么,臣得知这些人做的事之后,是一宿一宿不敢睡啊,唯恐事发,大祸临头,臣只好随波逐流,不敢去问,也不敢和他们同流合污,这知府之位,真是如坐针毡!”
天启皇帝冷笑:“朕要你这知府有何用,废物一般的东西。”
张邵听罢,倒是急了:“臣固然是酒囊饭袋,自不待言,可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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